“刘女人,你快开门啊!”外头,拍门声更加短促。
这世上……如同刘静娘如许的人,并很多。
“是公子你的同窗叫我来的,说连公子你从马背上摔下来了。我……”
言下之意是暗指刘静娘不要再有非分之想,他不会娶她的。
只加快了脚步,跟着报信的哥儿进了左院,这还是刘静娘第一次进左院……以往都是等待在门外,今次倒是特别环境。
“好了!”连海清打断了刘静娘的话,言辞中,已经有了一丝愠怒……心中又指责,哪个不懂事的要谗谄他?可晓得甚么是男女授受不亲,就把个女人留在他的房中。
说着,掩面欲抽泣:“既然公子这里用不上奴家,奴家也不肯意让公子难堪。奴家这就归去。”
刘静娘有些难堪:“这……”
都归咎在连海清的身上。
刘静娘惊醒过来,“连公子,你醒了?可还好?”
“你如何会在这里?”连海清拧着眉,不满地问道。
刘静娘嘴角压抑着笑意,眼睛却哭成泪人儿:“呜呜~我这就和你去,表弟他可千万不要有事啊。”边说着,边往外走,边走又边问:“也不晓得表弟他伤的是轻是重?”
只是,无人看到的脸上,死死咬着嘴唇……如何只是个重伤?如何就没干脆把他那条腿给摔残了,至今今后成个跛子?
刘静娘心中“格登”一下,眼底有着粉饰不住的绝望,幸亏她机灵,赶紧低头望着空中,没叫别人看出端倪来。
“你走吧,别人觉得我们是远房表亲,可你我都清楚,我们两人底子没有任何亲戚干系。刘女人还是归去吧,留在这里,对你的名声也不好,而我是读书人,孝字当头,将来婚配,全凭家中长辈做主。”
“女人别哭,你表弟他坠马了,明天上御科课程的时候,那马儿俄然发了狂,连海清他也是不利,就被那发疯的马儿甩下来了。你先别哭,跟我去学院,见一见你表弟吧。”
刘静娘的心,噗通噗通跳的缓慢。
“伤了腿了,得养三个月。从顿时坠下来,这成果已经是万幸。这位女人莫要多担忧,你的表弟人善有恶报,不幸中的万幸。”
“你先归去吧,这不便利女子呆着。”
“女人别太悲伤,已经请了郎中去给连海清救治了,他又不是本地人,在这里,一个家人都没有,女人你是他远方表亲,也只能劳烦了女人你,叫你走这一遭。”
这三言两语,就把刚才那刻薄过分的话,袒护了畴昔,仿佛他又是那谦谦公子,一派温文尔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