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肚子里怀的是耶律才的种,褚良让葛稚川开了方剂,保住了她肚里的孩子,现在腹中胎儿已经六个月大了。
盼儿本身也挺想再生一个孩子,按着褚良的话揣摩了一会儿,便没有闹着要去沐浴。
褚良浑身筋肉都生的非常健硕,的确就好似用铁水浇筑出来普通,古铜的肤色瞧着便有力的很,胸膛上满布着深浅不一的伤痕,旁的女子瞧见这些狰狞可怖的伤口能够会惊骇,但盼儿不止不怕,盯久了脸上另有些发热。
闫红衣这段时候一向这间小屋里,向来没踏出过半步,幸亏褚良也没筹算苛待她,找了两个丫环,日日服侍着这位金枝玉叶。
这件褙子不止是用薄纱做成的,并且色彩正的很,小媳妇本就生的皮肉白净,嫩的仿佛能掐出水似的,如果配上这类色彩的衣裳,脑海中闪现出那副场景,褚良的呼吸都变得短促几分。
褚良吓了一跳,缓慢的将小孩稳稳的抱在怀里,大阔步往外走,去到了佘氏所住的配房前。
“你此人……小宝呢?”
盼儿盯着树根,发明梅树并没有被连根砍断,只是有一个大豁口,像是让人拿斧头砍了一半留下的,根须还连在树上,悄悄颤悠着,即便有了灵泉水,盼儿也不肯定能不能将这株梅树救活。
直到被折腾了一通,又轻又薄的褙子都被两人的汗水浸湿,紧紧黏在身上,盼儿浑身发麻,这才反应过来。
两只猛兽喝了这么长时候的灵泉水,脑袋固然比不上凡人聪明,却也跟六七岁的小娃差未几了,听到盼儿的话,野狼呜嗷一声,蹭了蹭女人柔嫩的小腿肚,心不甘情不肯的转头回了窝棚。
盼儿走到野狼跟獒犬面前,别离拍了拍它们的脑袋,催促道:“进窝去。”
“娘!娘!”
眼皮子抽了抽,她院子里的泥土天然比别处好,毕竟这段光阴弄了很多灵泉水豢养野狼跟獒犬,少不得弄了一些在地上,灵气对地盘有津润的功效,没有窜改才是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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嫩生生的小嘴儿直接被堵上了,先前那一回褚良的行动和顺的很,现在倒是狠狠的咬着,唇肉上传来的疼痛让小媳妇眼泪汪汪,哼哼着告饶,也不敢再胡说八道了。
盼儿先是一愣,伸手狠狠的在床边上拍了一下,柳眉倒竖,娇斥一声:“你方才去哪儿了?”
耶律才是柔然部落的王子,也是大汗独一的儿子,现在白发人送黑发人,对于闫红衣肚子里的这块肉,约莫也能有几分在乎。
“如何想着送老梅树过来?”
比及褚良返来,看到床头依偎着的一大一小,鹰眸不由温和了几分。
盼儿大抵是睡的太熟了,即便男人帮她将身上的亵衣褪下去,重新换了一件儿,她也只是皱了皱纤细的柳眉,红嘴儿微微伸开,哼唧一声,并没有要睁眼的意义。
两只野兽都是嗅觉活络的,闻到那股带着灵气的肉香,顿时就有些躁动不安,从地上站了起来,四条腿来回摆动,跃到了女人身边,哒哒的打转儿,嘴里头哈喇子都掉在地上。
盼儿嗤了一声,把锦被扯过来盖在本身身上,任由男人打着赤膊露在外头。
啪的一声,盼儿一巴掌拍在褚良膀子上,把锦被翻开一角,将此人的身躯严严实实的挡住,也省的暴露在内里,实在是刺眼的很。
獒犬一看野狼归去了,立马低着头,夹起尾巴,低头沮丧的跟在背面。
哐哐的拍门声把佘氏惊醒,她应了一声,披了件衣裳赶快把门翻开,目睹着将军沉着脸,怀里抱着睡的小脸通红的小少爷,内心头也不感觉奇特,毕竟这类事情早在侯府时,将军也做过了好几次,她赶快把小宝抱进怀里,小声道:“将军放心,奴婢会好好照顾小少爷,决不让他夜里头打搅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