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男人能折腾的这股劲儿,盼儿只感觉腰臀处酸胀的紧,她神采一黑,咬牙道:
因为两人都是老夫老妻了,盼儿的行动非常流利天然,她也没有多想,只是将湿透的布料搭在架子上,回身想要去木柜中取些洁净的衣裳,哪想到一个不防,细腰就被人掐住。
说完小媳妇背过身子,用后脑勺对着褚良。
男人没吭声,大口大口地将鹿筋汤喝进肚,他也不嫌烫口,只听着那动静,盼儿都感觉香。
“你说的赌石坊但是本年新开的那家?”
木桶里装满了水,水雾蒸腾,盼儿伸手在桶中探了探,发明温度恰好。
正躺着呢,盼儿小手捂着嘴,打了个呵欠。
*
猿臂一伸,褚良顺手将身畔的娇气包搂在怀里,阴瘆瘆道:“此次临时绕过你,如果另有下回的话,我非得打断了阿谁野男人的狗腿!”
也不晓得究竟是宁清的运气差,还是其他甚么启事,他买下的毛料不是没有出绿,就是出了品相不佳的翡翠,拢共连一两银子都不值。
大掌按在略有些胀硬的小腹上,力道适中地揉了揉。
“快去让人将沙锅煨鹿筋端过来,今晚如果不吃,炖到明天早上,鹿筋怕是都化成汤了。”
“爱喝不喝!”
“少爷,主子传闻赌石坊开出了一块帝王绿,那东西可奇怪了,我们府里也就您有一块,别的主子哪有这份脸面?”穿戴靛蓝色衣裳的书童腆着脸吹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