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儿回了家后,因为惊骇那条咬人的恶犬,干脆就一向呆在院子里头,本日林氏受了惊吓,她心脉照比浅显人要细弱些,常日里必须细心养着,盼儿恐怕林氏熬不住,便让她进屋小睡一会儿,细心在院子里将煮好的栗子剥了壳儿,一点点的捣碎成泥。
因为失血过量的原因,盼儿一阵头晕目炫,浑身连一丝力量也无,只能任由男人将她身上的衣裳扯开,大掌绕过丰富顺滑的发,将发丝拨到一边,暴露了雪腻莹白光亮如玉的美背,褚良喉结高低滑动了一瞬,黑眸的光彩也更加阴沉了许,大掌好似不经意的顺着脊柱的浅沟往下滑,差一点便探入了那饱满的柔嫩之处。
“你要干甚么?“
“你、你停止!”
见盼儿哼哼唧唧的好半天没掉半滴泪,褚良眯了眯眼,大掌穿过了女人的手臂,从后狎住了一只白净雪腻的玉团,他用惯了长.枪做兵器,掌内心早就磨出来了一层糙茧,现在碰到了那最娇柔嫩嫩的皮肉,磨得又疼又麻,即便盼儿出的血很多,却又不是个死人,现在被褚良这般轻浮,因失血过量而显得有些惨白的小脸儿,现在透出淡淡的粉晕,眼眶也不由潮湿很多。
盼儿被匕首刺了一刀,伤口颇深,固然没有伤到五脏六腑,但流的血却很多,将衣裳都得打湿了,现在盼儿神态不清,又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将灵泉水取出来涂抹在伤口处。
比起被卖到窑子里当妓.女,盼儿甘愿给褚良做妾,毕竟褚良一看就是个身份不凡的人物儿,此人妄图她的身子,跟在男人身边也能有好日子过,总比在北里中任由恩客轻贱来得好。
那厢褚良已经听到了盼儿的声音,看到女人被三个壮汉挟持着,他浓黑剑眉紧皱,几步走上前去,黑眸中怒意垂垂集合,身上的气势让壮汉们内心一惊,不由咽了咽唾沫。
见男人的手还死死攥着盼儿的手腕,褚良面色一寒,也顾不上别的,一脚踢在了那壮汉的心口,匕首哐当一声摔落在地,盼儿没了钳制后,顾不得很多,逃命似的躲在了褚良伸手,小手攥着男人的外衫,心跳的缓慢。
灵泉水方才打仗到伤口,那处的血便已经止住了,但褚良仍嫌不敷,将女人的身子翻转过来,看着那微微开合的红润小嘴儿,直接覆上了柔嫩唇瓣,卑劣的用牙齿咬着,只将那张小嘴儿给嘬的肿了,都没有放开的意义。
听到“特工”二字,面前的侍卫神采大变,跟褚良道了谢后,便直接押着三人往京兆尹府的方向走。
身上的伤口虽已经好转,盼儿内心头却一阵绝望,之前在石桥村时固然也被此人剥了衣裳,但当时最起码身上另有一件儿小衣在,不像现在般,半点儿掩蔽物也无,她的身子被褚良这厮看遍摸遍,莫非真要遂了此人的心机,给他当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妾室?
女儿家的名声最是金贵,她现在被一个男人横抱起来,如果被人瞧见了,那里另有半点儿名声可言?再加上她刚跟齐川和离,不出一月,竟然与别的一个男人不清不楚的,一旦传出风声,盼儿的下半辈子可就毁了,她怎能不急?
盼儿脑袋晕晕乎乎的,反应比常日里慢了很多,底子哭不出来,本日也是赶巧了,她出来卖腌菜,并未将装了灵泉水的瓷瓶儿带在身上,乃至于现在想用泉水,还得现挤出些泪珠儿来。
盼儿又羞又急,拼了命的想要从床榻上爬起来,偏又不能转动,只能小幅度的挣扎着,腰间伤口排泄来的血丝不住往下涌,顺着雪腻白净的玉腿滑落,殷红与莹白交叉在一处,如同极其精美的画卷般,让人忍不住细细打量,一丝一毫都不忍错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