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老爷子已经要跳脚了,夏子冬愣在了那边,但是嘴唇咬着,很不甘心,道:
“爹……”
“爹,爹!您沉着沉着,这大过年的,您这是干甚么,不吉利的,你要经验本身,这也不能挑明天啊,这大过年的,我们家这不是闹笑话吗!”
夏子冬急了,开甚么打趣,让他呆在家里,这没了去国子监的机遇。县学已经是没体例当中的体例了,这如果连县学都不去,他今后另有甚么前程?
夏老爷子说着,手里的行动慢了下来,年纪大了,倒地没有那么多的体力,帮手拦着的于庆子看准了,伸手把夏老爷子的烟杆夺了下来。
“爹,我也是为了您的心愿啊,您现在都这么个年龄了,我能不焦急吗,再不……再不当官,我说句不好听的,我真怕你看不到那一天,我也是思虑全面以后才调出这些来的。”
屋里,梁氏抽泣着,于庆子被夏子秋送走了,这大过年的,真是让人见笑了,夏老爷子看到梁氏哭,更是来气。
“甚么?不去县学了,这如何行,国子监我已经没有去成了,这县学再不去……爹!你如何能如许!”
“老三你别拦着我!我明天非打断他的腿不成,我都说啦,不准去找你要东西,这家里又很多他吃喝,他这是做甚么,作死啊!都成了亲的人了,还屁大点的闲事不做,我真是上辈子做损事做多了,我摊上这么个孝子!”
“可爱……”
“你啊,你……你还敢说你没干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