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时,天然又是一番依依不舍。大师伤感一番,只盼着来日重聚。
热热烈闹筹措完家人的留宿,杨桃和乔安才得空好生说话。
第二天早上,晋王府中俄然传出晋王疯颠,痴傻的动静,全部王府鸡飞狗跳,闹得左邻右舍都不得安宁。
朝中也有官员不满,反对的声音也曾激烈。可谏书刚递上去,惩罚立马就下来了。有的官员不堪重辱去官归乡。可这边前脚刚走,背面立马就换上了敦亲王的亲信。
大重新皇即位,全部朝政便大多是敦亲王在措置。新皇有美人在怀,有锦衣玉食,有下人环侍便就满足了。
当天,杨桃便去回禀了晋王。王爷听罢,沉默半晌,而后才看着杨桃的眼睛问:“可想好了?他们不晓得我们要走如何的路,你内心可清楚得很。现在不走,只怕今后是想走也走不了了。”
敦亲王点头,却还是不太放心:“即便是疯了,可万一又治好了呢。”
周师叔直点头:“不是还得在西火种药?撵走了我们,你一小我也成不了事不是?”
可好好的朝堂俄然就乱了,他们底子抽不开手和这边难堪。
“但是……”
自重新皇破格将一个美人封为喜嫔,前朝后宫就乱了套。后宫的女人闹得天子脑仁疼,前朝抗议的奏章雪片似的往敦亲王面前递。
正说着话,杨桃他们已经进了府门。乔安便住了话头,拱手作揖道:“安大人要事在身,下官就不迟误您的路程了。等回了京中,西火的事情还劳烦您代为全面。”
杨桃便遂了他的意,客客气气的说了几句自责的场面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