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落下,我让你死无全尸。”杨桃俄然喊出来,虽说声音不大,震慑力倒是实足。
杨翠摸着还是平坦的小腹,神采俄然就刚毅起来:“我虽不晓得能为家里做些甚么,可只要你开口,我都情愿去做。桃儿,我不能死,我得将孩子生下来。”
那衙役愣神的一顷刻,杨畔已经一个打滚滚到了一边。同时,衙役手里的刀也对准了杨畔要再次砍下。
“别敬酒不吃吃罚酒!”领头的也来了气,伸手就要拔刀:“我本来想息事宁人,可既然你们不识汲引,也被他怪我们心狠。”
那衙役吃痛,伸手一抹满手都是血。他气得拔了腰间刀要往前冲,领头的衙役一把按住了他。而后又对杨畔道:“我们尽管拿人,审判是县太爷的事。哥儿们想听审判,升堂的时候去看就是。”
回屋和叶氏说了好动静,叶氏也是一阵唏嘘。可杨桃再劝,她好歹也有了精力,用了一碗饭,也肯开口问杨桃现在的景象。
他说完就回身跑了,没有嘶吼没有摔打,那气愤和哀痛却比任何时候都深切……
“西池村的阿翠我看着有些不好。”杨翠游移半晌后,还是果断道:“我有一次撞见她往泡菜水里倒药粉,抓到后又发明她倒的是八角粉。她当时的说辞是八角粉更出味儿,我当时就没往内心去。现在看来,却有些蹊跷。我们配好的八角,她没事磨成粉做甚么,往内里撒也是偷偷摸摸的模样。”
衙役强忍这肝火朝杨桃作揖,然后押着叶氏和杨桃要走。
“畔儿,听话,三婶谢过你了。”叶氏俯身给他施礼,这才逼得杨畔和兄弟们收了家伙,站到一旁让开了路。
杨畔又往牛皮筋内里裹了铁蛋子,而后将皮筋拉到极致:“小爷我不听甚么审判,总之你拿不出证据,这俩人你们明天就带不走。有本事,你们现在就灭了我杨家满门。”
“如何了这是?”杨桃赶快追出去,瞥见杨翠吐得昏天公开的,内心就有些明白了。
到了这个境地,杨桃豁出性命的一怒,实在也非常骇人。
“让开!”杨桃紧握了拳头,强忍下多少打动和气愤,才对刚强着不肯让的杨畔再次喊道:“让开!”
女子本弱,为母则刚。
“你们戋戋几人,我杨家院里有多少人?要砍杀了你们,想来不是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