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将近一米八的男人,长得白白净净,眼神纯真的嘟起了唇,让佳容第一次感觉,本来男人撒娇时,也挺敬爱的。
小花和阿牛见她说得当真,再加上此次的事情,他们也得回家和自家家长禀告一声,便一步三回顾的走了。
“之前你来找我时,我那样对你,对不起,我不是用心的,我太惊骇了,我……”小花语无伦次的解释着。
见长福听了她的话,仍旧一副小委曲的模样,便笑着解释说:“我娘想害死我,我也就不想认她做娘了,便本身改了这个名字,想和她断了联络。”
倒是小花在最后关头时候站在她这一边,反倒让她有些惊奇及打动,固然不是为了她,但若不是小花,她这时候,也不成能好好的站在这里。
佳容想到前次小花爹拿刀的模样,摇点头说:“不消了,我信赖银杏婆婆会收留我的。”
“为甚么改名字,来福不好听吗?我是长福,你是来福,我们都是有福之人。”长福微微嘟起嘴,有些委曲的嘀咕。
和银杏婆婆说了一声,两人就去了长福家里。
“但是婆婆的性子……”阿牛皱着眉望了望前面的身影。
小花难堪的问:“你不怪我了吗?”
毕竟她不是来福,和小花才熟谙短短十多天,谈不上有多深的豪情。
“好啊!”长福咧嘴一笑,刹时又捂着嘴,一双透亮的大眼溢着泪珠,不幸兮兮的说:“好疼啊!”
银杏婆婆一向冷眼旁观的看着,也没有禁止,更没有说甚么,独自措置着她的草药,就仿佛屋里没有这两小我似的。
更何况是他们的家人。
这时,佳容俄然停了下来,回眸当真的看着离她不过三米远的男人。
小花期呐呐艾的上前,一脸惭愧的望着佳容欲言又止。
佳容看了非常的心疼。
佳容跟着银杏婆婆学了一天的医术,倒晓得她平时用的跌打药放在那里,熟门熟路的拿了出来,给长福清理伤口上药。
男人鼻青脸肿,好不狼狈。
长福清算洁净,又上好药后,懂事又规矩的上前向银杏婆婆说:“婆婆,感谢你的药,一会我让奶奶拿银子过来。”
佳容牵起小花的手,浅笑说:“我们不提先前的事情了,就当一人一次扯平了,好不好?”
“过来!”佳容发明,她不说话,这个白痴便不会主动上前。
这一刻,如果她之前办公室的同事看到了,必定要掉了下巴,一个做起事来强势如母老虎的女人,竟然会这么和顺的哄一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