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周氏,你还没派下人去叫杨九妹返来?”熊旺瞪眼杨周氏。
“九妹奶奶说得对,我们还是先归去收割稻谷,其他的事过几天再说。”沈长安忙点头拥戴。
“奶奶,娘,你们归去歇着,这里我来措置。”
拉住想说话的儿媳,杨周氏冷硬道:“家里的下人都忙着晾晒稻谷,确切腾不出人手来去找九儿。”
“明天必须让杨九妹承诺带我们赢利发财,不然我们就在这里吃这里住。”一个贼眉鼠眼的男人盯着几个年青丫环直流口水,设想着住在如许气度的屋子里,再左拥右抱着娇美丫头,顿时心痒难耐。
摆摆手表示在大门口焦心张望的下人不要说话,又朝身后代人做了个噤声手势,杨梦尘进了大门走到中间的会客堂外,透过敞开窗户,看清客堂里的景象,眼眸里闪过一丝戾气。
一个方脸盘,皮肤比农家人稍显白净,唇上蓄着髯毛的老者端坐在主位上,一双狭长眼睛滴溜溜地转动着,较着透着算计和嫉恨之光。
神采淡然清润,语气安静无波,可熊旺内心却莫名感觉错愕不安,转念想到甚么又趾高气昂道:“本里恰是以朝廷官员的身份跟你下达号令,如果你不承诺,就是跟朝廷作对,本里正立马将你抓起来关进大牢,杨家和沈家也罪非难逃。”
“下人就是下人,怎能跟仆人家相提并论?”熊旺气得脸红脖子粗:“杨九妹一个黄毛丫头不懂这个端方,莫非你活了大把年纪也不懂?”
屋内屋外的下人们眼眶发红,内心既打动又光荣。
龙玄墨微眯着眼,面色冷峻寂然。
杨周氏婆媳担忧地看着沈长安,毕竟沈长安是好人,如果在杨家出了甚么事,她们内心会过意不去。
公然一个男人大声嚷嚷道:“难怪村长死活不肯过来,本来存的是这心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