贰心道,自家闺女真的跟旁人家的孩子不一样。本来是不爱脂粉新衣,只好那一口吃食,就这还能说是小孩子心性未曾长大,可现在对学账上了心,又是如何个说法?
还真别说,娇娇确切饿了,就算她秋收后成心识的消减吃食的分量,可打小就养大了的胃口真没那么轻易缩小。哪怕早间吃得饱饱的,中午却仅仅啃了俩馒头和着热水吞下肚,晚间更是干脆未曾吃喝,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是冯姑老爷吗?”
话音未落,大舅母身畔的妇人就接口道:“娇娇,你外祖母可早就盼着你过来了,好几日前就命我将隔壁的耳房清算出来,一应的被褥满是新做的,让人浆洗洁净又特地晒过熏好了,保准你住得舒舒畅服的。”
中午餐是姑息着在马车上吃的,倒是在路边歇了歇,在茶摊子上要了点儿热茶,却没担搁太久,就仓猝又解缆了。
有人等在车马行外,见有马车过来,大声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