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三房的堂哥要娶妻,这事我晓得的。”就算先前忘了,前头大半个月她都在村里闲逛,自是听人提过的,“另有婶子闲谈时说,等黍堂哥娶了媳妇,就该筹办戊日秋社了。”
必定是担忧太胖了不好找婆家!
见娇娇一脸的不明以是,那婶子抬高了声音在她耳边道:“那是小南庄的陈媒婆,她早些时候还跟我探听你家呢……我们娇娇呀,也长大了。”
跟着娇娇开端学习认字、练字后,别的先不提,归正她确切不再每时每刻挂念着吃喝了。因为气候热,起初她爹从外头带来的小零嘴也放不住,她只略尝了尝,多数都分给了村里的小孩子。这回,她爹又带了很多吃食来,她拣了看着不太会发胖的吃了点儿,其他的一并推给她爹,并叮咛再三,今后别买或者少买点儿。
等冯源离家去别家串门时,娇娇拿着笔开端吭哧吭哧的练字。
打发时候的体例多的是,干吗非得自讨苦吃呢?
娇娇把洗洁净的帕子搭在了脸盆架上,回身坐到了饭桌前,同她爹一道儿吃早餐。
哪怕到当时,娇娇已经嫁了人,那娘家也是出嫁女的底气和背景,手头上有钱,纵是娘家的隔房兄弟们也会对她更上心点儿。
“还没呢,算算年事倒也不焦急,托了媒人探听着呢,转头如果有消息了,自是立马奉告他叔你。”
娇娇听着这话音,心知学账一事恐怕难成,当下便苦了脸,委曲唧唧的看向她爹:“可我想学……”
便有婶子同娇娇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聊了有一会儿后,那婶子俄然一脸奥秘的冲着她努了努嘴,指导她往另一头瞧。
就听六婶子在那儿讲:“他叔你返来的刚好,明个儿就是三房黍哥儿娶妻的大日子,还想着你赶不返来呢,哪知方才好。“
“你费这劲儿干甚么?就算将来出嫁了,爹也会给你备下厚厚的嫁奁,包管你一辈子不愁吃喝。”
娇娇点头应下,她没说的是,上辈子她就学过认字了,却也仅限于熟谙,既不会写,也不太懂其意,连看话本子都勉强得很,估摸着也就是上酒楼用饭能看懂牌牌上的菜名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