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搁我看,还真就是那两日给吃坏了,家家不是烧鹅就是烧鸡,不是红烧肉就是猪蹄髈……看吧,把好好的孩子都给吃坏了!”
这不,她正坐在小圆凳上,一手搁在桌上,一手撑着圆脸,愁眉不展的叹着气。
两人隔着矮矮的栅栏说着话,没一会儿就引来了好几人,见冯源愁成这模样,大师都帮着找泉源出主张。
人又问:“叔你问过娇娇了没?这孩子心眼实,别真是受了委曲憋内心不往外说。”
要说这秋收宴吧,这一带都有收完粮食吃一顿好的犒劳自家人的风俗,可哪个地儿都没下河村这般本事,他们是每家每户出几道特长好菜,就在村里平坦的晒坝上,排上一长溜儿的桌子,全村人都聚在一起吃流水宴,连带自家的佃农和雇工都有的吃。
“别是前阵子给热着了?连着大半月都出大太阳,是挺热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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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着家中百余亩上等良田,冯源家里本就不愁吃穿,如果再算上他当牙人挣的利钱,的确就是富得流油,哪怕是坐吃山空,那也得吃上个几百年才成。
她一辈子都过得顺心快意,哪怕只是个乡间村里的土妞,也从未感受过甚么叫做饿。
冯源是感觉这话在理,可再有事理也没用呢,日子又不能回到畴前,他只盼着他家娇女人从速好起来。
正被全村人惦记取的娇女人在干甚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