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满囤提着柴火返来时候,就看到自家媳妇一脸苦大仇深的盯着篓子里的野菜。而她手里,还拿着自个剃肉解狼用过的尖刀,再往下瞧另有一小盆子刮的洁净的野菜根。
吃过饭,她也没闲着。把这两天清算返来的蕨菜根都剪下来,就为着用这蕨菜根茎,她才费了那么大力量去挖,不然若像别人一样只是割野菜茎吃,只怕现在家里都要吃不完了。
也就这个时候,林宝珠深觉有个既能打斗又无能仗还听话的男人是多么难能宝贵。为着这个,她早晨做饭时候,还特地多调了两个凉菜。
她现在内心非常欢畅,瞧着面前的物件,数量很多,如果都做成蕨根粉少也有很多斤称。甭管是自家留着吃,还是送人做情面都是好的,如果能得了鲜指不定还能拿去镇上换钱呢。
出了屋子,就见外头的大门关的紧紧的,院子里除了鸡鸭叽叽喳喳嘎嘎乱叫的声音,一点别的响动都没有。进了灶房,瞧着锅里另有热气,像是埋着火给温饭的模样。
饶是这般,脑筋里还是会闪现方才像猫一样的女人怎的柔嫩沁香,还时不时的想起那天夜里她怎的露着圆润白净的肩头擦药的。
俩人忙活到入夜了下来才调休,瞧着倒是弄了满满铛铛一咸菜缸,就连菜盆子都泡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