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婶喜道:“这财神爷的金元宝可真没白摸啊,夫人,你想听甚么?”这才刚摸了没几天,就真有横财上门了。
李叶秋:……
“甚么贵啊?俺夫家姓孙,娘家姓花,夫人叫我小花就好。”
“单桌吧,最好有靠窗的。”在包厢里还能有甚么意义,在这儿听听人家议论甚么才成心机呢。
李叶秋第一次传闻这类说法,倒是来了兴趣:“那有人是以发财了么?”
大婶道:“还是从外埠慕名来的啊?夫人真是心诚。”
中间蒲团上,一个大婶唠唠叨叨的说了一通,李叶秋并没想偷听,但是大婶说得大声又反复,李叶秋就是不想听也听懂了。
茶社就坐落在离华严奄不远之处,门前种着的大抵是两株茶树,只是大夏季的树木光秃秃,她也认不出是甚么种类。当然,就是有树叶,她也不必然认得出来。
李叶秋爱喝花茶,对茶叶实在没多大爱好,但是既然来了这儿,就无妨出来尝尝,如果那茶真的好,买些归去送人也好啊。茶叶是个雅物,送人是顶好的挑选。
今儿并不是月朔十五,也不是甚么特别的日子,但来朝拜的人还是很多。李叶秋跟着世人进了大殿,偌大的殿里,只要一尊送子观音,慈眉善目,端端方正地坐在那边。
本来,她是来求孙子的。
“啊?哦,没有,我是外埠来的,久闻华严奄的盛名,便想来看看。”
“哦,看来安夫人这儿的茶是真好啊。”
华严奄是从半山腰开端建的,偏殿层层往上,李叶秋跟着孙婶足足拜了大半个时候,才把统统扩偏殿的大小神仙们拜了个遍。已好久没走过这么多路的李叶秋感觉腿都快不是本身的了,并且每到一殿还要烧香嗑头,她就更感觉晕乎。
李叶秋看她身上的衣服固然整齐,但也带了几个补丁,想来她家也不敷裕,便道:“我刚到这无量城,对城里猎奇得紧,不如大婶陪我去喝杯茶,再好好给我讲讲?”
“那必定有啊,不然如何能叫财神爷呢?”
李叶秋把香插上,筹算去别的殿转转。
“这位夫人也是来求子的么?”大婶大抵是祷告完了,热忱地和李叶秋打着号召。
“那是必定的啊,要不这儿的香火能这么旺吗?”大婶一拍胸脯,一副与有荣焉的模样。
看来这大婶是认定她来求子了,她也没心机解释,便对她笑了笑。正筹算告别,那大婶又道:“夫人,我跟你说,你来这儿求子可算是来对了,我们村里凡是无子的人家都来这拜拜送子娘娘,只要心诚,要不了多久,准保能怀上。”
“路是必定要走的,不过还真没一口气走过这么多路。”
“唉,夫人,我倒是想给你讲,可我还得归去干活呢。”看得出来,大婶还挺遗憾的,大抵是感觉可贵有小我听她唠这些。
李叶秋笑问道:“那如果求财呢?观音菩萨也会帮手?”
李叶秋乍一看感觉观音是浅笑着的,但细看却又没了笑容,大略统统的观音像都是如许的,她也没有多想,而是将方才在门外买的香纸拿出来,虔诚地磕了个头。
“夫人喜好就好,来,我先带你去拜拜文殊菩萨。”
“那必定,传闻另有很多其他处所来的人,特地到安夫人这儿来买茶呢。”
她俄然就明白为甚么这里的和尚尼姑不去化缘了。
“唉哟,夫人此话当真?”
孙婶搓了搓手:“夫人可太高看我了,我哪儿是能进这茶社喝茶的人啊。只不过是这安夫人每月都会请来华严奄朝拜的人喝茶,我有幸尝到过一次,唉,那香味儿,我现在想起来还感觉好喝得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