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贺坤,赵斐当摄政王的时候,他的尾巴都快翘到天上去了,仿佛一副将来国舅的对劲嘴胚。这也就罢了,他还爱去抄家,哪家被灭门都有他的影子。秦桧另有几个好朋友呢,更何况在朝中运营多年的官员。
赵蔚楚与贺坤打了很多天的太极,日日派兵送他去鞑靼虎帐谈和,背后里倒是磨刀霍霍,排兵布阵,调兵遣将,随时筹办着和鞑靼一决死战。
就是做下此事的赵斐还千方百计地想着让赵蔚楚和赵燑卓背了这个黑锅呢,其别人哪会让这类污点碰到本身身上。
接到线报后的她愣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不顾身份地骂道:“靠,这赵斐也太没用了吧,都坐到摄政王的位置了,竟然还能让人一箭给杀了?”
虽说人走茶凉,但总会有那么些报酬朋友打抱不平的。
“但是,现在嘉裕关有赵蔚楚坐镇,我们的人与他们打了这很多次,胜少败多。真的硬拼,我们怕是没有多少胜算。”
就在宋军越战越勇之时,新的动静达到了边关。嘉翊帝醒了,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宣布禅位给皇太孙赵煜卓,然后将安王赵真给囚禁了起来。
贺坤、屠公公乃至丁公公一下子就蔫了,在虎帐里本就没法趾高气昂的他们,直接变成了夹着尾巴的老鼠。
巴旦木低下了头,这事儿只要不是傻子都不会干的。
帐篷外的巴旦木将军满脸焦心,就连那一大把地络腮胡都没法遮挡,见到她草草行了个礼便仓猝问道:“公主,如何回事,端王如何说没就没了?”
“没甚么好说的。”阿米亚悔怨得要死,嘴这么快做甚么啊。明显她不是那么打动的人,可迩来不知为甚么,对着钟以烈,她便没法静下心来。
实在这内里的枢纽,巴旦木想得比谁都清楚。只要这他们为了共同赵斐演这场戏,支出了这么多,现在却要无功而返天然是不甘心。他咬咬牙,看向面前这个皇室中无人看得起,却令虎帐中很多兵士谈之色变的公主道:“那六公主,现在我们要如何做?”
她愤恚而无法地打发走来报信的人,转头却见钟以烈满脸笑容的模样。当下便不爽道:“你笑甚么?”
阿米亚本想打宋军一个攻其不备,哪知人家倒是等待很久。
赵蔚楚嘲笑一番,并没兴趣去难堪他们。不过是几个小人得志的家伙罢了,现在赵斐一倒,有的是人清算他们。
阿米亚被噎得气急,气冲冲隧道:“哼,别把本身说得那般巨大,当初你爹为了你娘,不一样泄漏奥妙,让秦猛惨败,连退四城吗?那四城的冤魂现在没准还在人间盘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