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叶秋:……
恰好这时候那舞娘还到他近前来了,柔嫩的腰肢舞得像条蛇,衬得那胸和臀的曲线更加波澜壮阔。白腻的肌肤紧致细滑,在灯光下闪着极其诱人的光芒。
待这九个舞女散去,又有两个身着红纱的女子舞出,一个婉约美好,一个热忱旷达。李叶秋觉着没前头的那首舞曲好,但男人们明显不是这么想的。
两人正说着话呢,一首充满异域风情的歌曲响了起来,随即台上便呈现了九位白衣的舞娘。她们赤裸着天足,足上的铃铛跟着时快时慢的舞步竟渐渐汇成了一首中原传唱已久的民谣?――采莲赋。
“就那样儿吧。”赵蔚楚眼皮都懒得抬一下。想当年他混迹青楼的时候,甚么样的女子没见过,别说鞑靼的,就是西域那边的也不新奇了。
人无千样好,花无百日红,等着看李叶秋得宠的人可多着呢。本来大师都过得一样,每天苦哈哈地对着一众小妾就算了,这冷不丁蹿出一个过得非常津润的,大伙心机如何能均衡。
以是女眷们瞧着有人公开勾搭敬王爷,还是个绝色的奇怪的异域美女,不由都开端乐呵,没体例,本身深陷泥潭,那里见得人家活得萧洒。
赵蔚楚嘴角含笑,但笑容倒是冷了几分。
曼妙的身姿,素净的姿容,那充满异域风情的美是中原女子毫不成能有的。婉约美好的阿谁双目水雾昏黄,像一只敬爱的小鹿在向你讨食,看着就让人升起一股子庇护欲,而热忱旷达的阿谁倒是能勾起男人们的应战欲。
李叶秋感受着各种不怀美意的目光,在桌案下伸手狠狠拧了赵蔚楚的大腿一把。赵蔚楚未曾防备,让她拧得生疼,却不幸亏世人的目光之下暴露端倪来,当真是忍得辛苦。
这荡子如何就都瞄上她或者她的人了,运气也忒好了点儿吧。
“她不返来,我就再给爹找些美人呗,只要有银子,你还愁这个?”
征服如许一个又美又野性的女子是男人们最乐意干的事儿。
赵蔚楚见她看得当真,便道:“我原当你对这些不甚有兴趣呢,却本来也爱听。爹爹在府里养了很多能歌善舞的,你若喜好,便让她们来给你解解闷呗!”
她说得入骨,李叶秋的怒意更加现显,而那些女眷们普通为她的言行脸红,普通又感觉有好戏可看。看正得宠的女人得宠甚么的,当真是大快民气啊。
宿世的李叶秋,一向在温饱线上挣扎,活得非常艰苦,即使被恶嬷嬷们逼着学习琴棋书画,却又哪偶然候去抚玩歌舞。
在李叶秋眼中充满野性美的阿谁,边跳边挪动,长长的红绸铺陈得地板像是多了片会挪动的红毯。本来两两交叉的绸缎垂垂分开,成了两个独立的个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