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家是拿姐妹的彩礼来给兄弟娶媳妇,她家却不但用她的彩礼娶了二嫂,现在还要用她小妹的彩礼来给侄儿娶媳妇。
在家里又是用饭洗漱的好一阵折腾,终究能歇下了,却睡不了两个时候就又要起来,忙繁忙碌的熬粥、揉面、做馒头蒸米糕,在天亮前都要筹办好开门迎客。
直到得知了刘月琴这些日子以来经历的事情,刘氏抱着这个小妹哭得脸都纠成了一团,骂她为啥不托个动静给她,为啥想不开做如许的傻事。
想到此,他不由痛恨的看了眼云萝,云萝却不再理睬他,将东西都堆在刘老夫的面前以后,就一手拎着两个背篓,另一手去拉刘氏,说:“家里另有事,就不在外公家多坐了,他日得闲了再来看望您二老。”
云萝仿佛还真的当真想了一下,然后伸手将桌上的银锭子一个一个的又往回掏,“那算了,我家里的东西都是有秘方的,可不放心让别人插手帮手,还是去找牙人买个出身明净的丫头吧。我传闻,普通的粗使丫头只要四五两银子就够了。”
云萝抬眼看着她,仿佛不明白她如何会说出如许奇特的话,“小姨姓刘,又不是我郑家人,如何也轮不到我来管她吧?”
就在此时,刘老夫在屋里俄然说道:“二十两银子,只要你拿出二十两银子,你尽可把你小妹带走,今后不管你是要给她许小我家,还是留在家里当丫头使唤,我都再不管。”
无法云萝的力量超大,等闲的就拉着她往门外走去。
明白过来,她当即也主动往外走,还伸手把大嫂又伸出来的手给挡了归去,“大嫂,家里真的缺不了人,本日天气也不早了,我们就先归去。至于小妹的婚事,啥时候定下日子,你们就送个信过来,到了日子,家里就是有再多的事也必然要放下,都过来送小妹出嫁。剩下的日子,还要劳累大嫂多看着些小妹,莫要让她再做出傻事。”
云萝一刹时对刘家的这几小我讨厌透顶。
她也不跟大嫂谈判,而是回身问屋里的刘老夫,“爹,家里缺银子吗?需求借多少?”
“哦?大舅母现在肯卖了?你能做这个主?”
让开她的手,云萝拉着刘氏就要绕过她持续往门外走,“不了,家里事儿多,我和娘不归去的话怕是忙不过来。”
刘氏和刘月琴都不由得神采一变。
实在只是纯真的给他们过中秋罢了,一年的分红可远远不止这么点银子。不过这类事情就没有需求跟外人提及了。
“臭丫头你找死!”东西从部下溜过,刘苗顿时大怒,昂首就冲云萝嚷嚷了起来,但又俄然消声,只把目光黏黏腻腻的落在她脸上打转。
刘氏用力的掐着本身的手掌心,只感觉连呼吸都有点困难。
一时被她的这张脸丢失了神,竟是忘了这死丫头到底有多可骇,当年被她按在地上揍的事情至今影象犹新,这三年她偶尔陪着大姑来走亲戚,也是有过好几次抵触,却无不是他落个灰头土脸的成果。
昨日八月十四,刘氏终究抽出了时候,踩着最后的时候回了趟娘家,看望爹娘和她最挂记的小妹,顺道也是亲身奉上中秋节礼。云萝陪着她一起畴昔,却没想到恰好赶上了刘月琴跳水轻生。
刘氏眨了下眼睛,好歹母女这么多年,她终究有些揣摩过味来了。
刘老夫沉着脸没有说话,刘大嫂倒是笑了两声,说:“谁家闺女还能在娘家一辈子不嫁人?爹娘向来是最心疼大姑的,瞧瞧给你许了个多好的人家,家里敷裕,都能扶养读书人呢。妹夫也是个会疼人的,这么些年都没跟你红过脸吧?现在后代们都有出息,家里也超出越好,大姑咋还不乐意了?不过像郑家那样的好人家也不是到处都有的,陈瘸子固然年纪大了些,还死了两个媳妇,可他家中余裕,上头又没有父母长辈,小姑一嫁畴昔就能当家做主,算起来比大姑你当年还要松快呢。再说,小姑的年龄也不小了,再留下去,可就真成嫁不出去的老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