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萝摸了摸他的头,“对,三姐不在家,你要乖一些,还要替我多孝敬爹娘。”
无痕也看了看虎头,然后与郑二福说道:“老爷子放心,虎头兄弟就算进了军中也不是立即就能上疆场的,需得先颠末练习,新兵上了疆场也多跟在背面。”
枯燥的玉米比米和麦子都要硬很多,干磨太吃力,用水泡软了再磨就会省力很多。
这么欠打,真是一点好神采都不能给他。
身后,还传来景玥的轻笑声,仿佛就响在她的耳边。
明显还是夏收农忙时节,收割、清理、晾晒都忙得脚不沾地,但白水村,乃至是隔壁桥头村的乡亲们却俄然放下了手上的活跑到郑丰谷家门口,因为郑丰谷发了话,请乡亲们帮手来脱粒并遴选粒大饱满的种子,完过后每户人家都能分一斤种子。
中间还没有人来得及拥戴,就被桥头村的邱里正呵叱了,“种子和粮食的代价能一样吗?不懂就别瞎咧咧,嫌贵你也能够不买,谁还逼着你买了不成?”
白水村的村民温馨下来,隔壁桥头村的却急道:“那我们呢?我们也想买!”
郑丰谷一时候被挤得东倒西歪,乡亲们对于粮食的巴望就连两个村的里正都压不下他们的热忱。
另一边,郑嘟嘟也正抱着云萝的大腿眼泪汪汪的,“三姐,你又要走了吗?”
乡亲们群情纷繁,“客岁是种在劣等田里,本年但是上等的肥田!”
“谢二婶挂念,我还不晓得这玉米吃起来是个甚么味儿呢。”
景公子笑得如此赏心好看,刘氏的神采也不由得跟着更加软了下来,笑眯眯的说道:“倒是香得很,煮起来老远就能闻见香味了。不过它磨不到米面那么邃密,也不晓得景公子吃不吃得惯。”
长得好就是占便宜!
郑嘟嘟噘着嘴不乐意道:“你本身在家里孝敬不好吗?你走了,我就每天吵每天闹,才不会乖呢。”
虎头拎着个承担站在景玥身后一脸不平气,十六岁的少年郎正满腔热血,浑身冲劲,对于将要分开故乡去见地更广袤的六合充满了神驰,一点都没有依依不舍。
云萝听到他的话就点头说道:“你放心吧,承诺你的事情我不会食言,皇庄那儿三月种下了一百多斤种子,四十多亩地呢,收成以后多的没有,送你几百斤还是没题目的。”
这倒也是。
尚未颠末一代又一代的优化,现在的玉米产量实在并不高,但亩产四百余斤仍然比水稻的产量高了一大截。
云萝算了下时候,遵循她之前预定的时候,等她回到都城,第二茬都该种完了,种子的争抢天然也落下了帷幕,吵不到她的面前来了。
看着白白净净的少年郎,一看就是养尊处优理该啥苦头都没有吃过的,却没想到竟然还遭过那样的罪,刘氏不由心疼得不要不要的。
刘氏听相公这么说也忙说道:“对对,你尽管放心的去都城,得闲了给家里写封信就行,不要老是千里驰驱的。”
一道的除了文彬以外另有虎头,他爷奶爹娘毕竟是拗不过他,承诺了他去军中拼搏。
想到这个事情,云萝是一点都不高兴的,“我又不是农官,他说是交给我,还不是往我阿谁庄子派了一堆的侍卫?传闻在我不在都城的这几个月里,户部的官员也一个劲的往庄子跑,种出再多,我能很多少银子?我看皇上只是想要把费事推给我罢了。”
这一忙就直接忙过了一年中最酷热的六月份,无痕他们带着一群人几近每天到地头去打转,看着玉米从小小一粒种子到抽芽发苗,然后分叶逐步长大。
到最后,两个村共分出了近三百斤的玉米种子,剩下的撤除留给郑丰谷家的,其他全都封存然后和大半已经开端抽芽的土豆种子一起被老夫人带走,亲身运送到了卫家的庄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