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坐在中间的地上玩一只彩色木马,看到他出去,当即就把一根胖乎乎的食指竖放在嘴前,噘着嘴“嘘”了一声。
太子捏着二弟的胖爪子,抱怨道:“还不是这小子,非得要往那假山上爬,若不是想早点安抚住他,我也能早点出宫,我能由着他?成果他本身不诚恳从上面摔了下来,还被人把残害手足的帽子扣到了本太子的头上!”
可见确切伤得不重。
而那宫女在指认完太子后就自知活不了,竟是直接一头撞死在了假山上,吓得太子仓猝伸手去捂弟弟的眼睛,不肯意他还未懂事就看到如许血腥可骇的事情。
宫里,乃至朝中都因为太子把二皇子从假山推下来事件而变得不平静,弹劾太子不悌的奏表如雪花普通落到了泰康帝的御案上,但另有一部分御史却沉默不语,没有参与到这一场针对太子的风潮当中。
太子伸手把他拎上去,随便的往怀里一搂,然后昂首问景玥,“娘舅如何本日就进宫来了?是为了昨日之事?”
景玥看着他脸上色彩诡异的药膏,小孩子皮嫩,一点点擦伤就肿得短长,但同时,小孩子的规复才气更好,才一天,红肿已根基减退,伤口也已经结痂,在脸上药膏之下固结了细碎的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