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都感觉好气,皇上就是抓住了阿萝瞥见船就晕,绝对不成能出海的这个缺点冒死给他指派活计,毕竟他如何舍得跟阿萝分开呢?
但是这类事情又不能说扔就扔,不然对不起西北几十万将士,更对不起那些世代跟随景家的将领。
他理直气壮的说道:“皇上不是你的娘舅吗?”
“就剩小半个时候了?”刘氏一下子严峻起来,拉着文彬就要出门,“外头挤来挤去的都是人,还是从速到贡院门口去候着吧,免得待会儿挤不出来误了时候。”
他上辈子已经干腻了,这辈子早就不想干了好吗!
滇南的甄庆清算了,西夷也诚恳了,东边海疆有天子亲信沈聪守着,冀北的封家也算诚恳,朝中帝王的威势愈重,泰康帝已经盯着大彧以外的天下好久了。
云萝垂眸看他一眼,“娘舅迩来在叫你做甚么?”
他埋在她怀里闷笑一声,表情被刹时抚平。
云萝眉心一抽,“你叫谁娘舅呢?”
近几年比年歉收,玉米、土豆赡养了无数费事百姓,云萝庄子里传出来的粮食种子也比年减产,增的虽未几,现在也只在四周的几个州府流转,但就算一亩地步只增收十斤,加起来也不得了了。
“泾阳侯?”云萝才不睬他这莫名其妙的醋味,倒是想起了另一件事,“他外甥是不是还在西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