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然要去吗?”顾余沥实在是不肯面对那对母子,自从父亲死了以后,阿谁家就像跟他没有了干系一样,想起来就心底抽痛。
顾余沥感觉如许有*份刚要开口,就感受袖子上被人拉了拉,顾余沥顺着看畴昔,就瞥见顾宛朝着本身微微摇了点头,不由得将想要说的话又咽了下去。
顾余沥一脸惭愧道:“叫不开。”
第二日一大早,顾余沥就带着顾宛来到了大哥顾余年的家里,却被拒之门外,连门也不得入,顾余沥多拍了几下门,就见一个小厮探出头来,一脸不耐烦:“如何又来了?我家老爷说了,让你做你的清贵老爷去!不要没事就来烦他!”
顾德严听了这话气的一拐杖打到顾余沥腿上,“说甚么不想费事我们?!自从跟西边镇上那家分了家,我们这一系就一向式微,你知不晓得是为甚么?!你祖父固然跟我也分了家,但是这血脉就是血脉,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莫非就真的老死不相来往了?”
顾德严笑的嘴都合不拢,又看向一旁常日里自恃身份现在却畏畏缩缩的顾余沥,内心就气不打一处来,点点顾余沥的颈子道:“你们这些后辈们就没有几个真正有本领的,还不如一个女娃娃!要不是看着小宛宛的面子,我还真的懒得管你这些破事!还不去把门叫开?!”
本来这几人都是顾家属里的人,只不过从顾余沥的祖父那一代就分了家,那身形肥大精力矍铄的人恰是其祖父的兄弟顾德严,而厥后发言的年青一点的是顾余沥的三堂叔顾念祖。
顾余沥生生挨了一棍,却半点没有闪躲,只是点着头,一脸惭愧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