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清越微微挑了挑眉,“如何?”
长安街上,十里红妆。
即便他将事情瞒得紧,萧清越毕竟是天子,焉有不晓得的事理。
萧清越哈哈大笑,“想不到堂堂的定北王,竟是个惧内的,难怪都说豪杰难过美人关!既如许,朕就不拦着你了!不过这婚礼得在都城办了,喝完你们的喜酒朕再送你们!”
此时定北王府内,倒是前所未有的鸡飞狗跳。
“这都是臣早在晋阳时就已经承诺宛宛的,迟了这么好久,这两天家里已经闹起来了,再不出发只怕就更加不消停了!”
后背俄然溜进了一双手,轻车熟路地扯掉了她的里衣,脖颈上更是贴上了一双炽热的唇,顾宛忍不住挣扎,“别……清味还在内里……赶车……”
“你动手这么重干吗?”马车里,顾宛的里衣已经被丢在了一边,内里的一件松垮垮的红衫已经滑倒了手肘处,气味也逐步不稳起来,只用手紧紧地抓住萧琅渐的半边衣袖,用最后一丝腐败问道。
“但凭皇上安排。”
萧清越一愣,紧接着笑开,“如果她说有体例,倒是能够试一试。只不过你们如果要持续治病,留在都城,朕这里有各种珍稀药材,岂不是更便利些。为何非走不成?”
萧琅渐不舍地放开面前微微泛着粉红色的香肩,用唇封住了那张心猿意马的小嘴,奖惩般地咬了咬,“用心……”
顾宛认命地闭上了眼睛:看来今早晨也别想睡个好觉了……
听到“娘子”二字的顾宛俄然展开眼睛,看到萧琅渐眸中得逞的笑意,忍不住老脸一红,傲娇地将脸转了畴昔,“懒得理你。”
顾宛脖颈一僵,梗着脖子朝着另一边,“马车赶路呢!睡觉就睡觉,脱甚么衣服。”
身为灭北狄的功臣,定北王却在朝堂上提出了卸甲归田。
萧清越的神采不甚都雅,“战事过后恰是百废待兴之际,定北王这时候离任不是让朕难堪嘛!”
而山路上一辆粗陋不起眼的马车上,困意澎湃的顾宛正压抑不住地碎碎念,“我说你如何先将我留在堆栈里,本来是想好了这么一出,到时候云颜回过神来,不气得吃了我才怪!”
月上柳梢头,良辰美景时。
萧琅渐从身后欺近,将顾宛挤进马车的角落里,“娘子……”
车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