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甚么样的仆人就养甚么样的植物,那匹叫踏雪的大黑马,也是倨傲高冷,现在就连这几只雪里红也是不拿到复书,就不罢休的模样。
兰香站在边上神采也白的吓人,姚六六咽了咽口水,看着兰香,心想,经此一回,只怕轮到本身生孩子的时候,必定有很多很多的暗影。
刘大娘笑着道:“六蜜斯放心吧,瓦片煮过开水,洁净的很,这孩子啊,脐带必然要用钝器剪,瓦片是最好的。”
世人从速围了过来,看得奇怪,像武怀他们几个可都是光棍一条,那打仗过生孩子这类事,更别说瞥见重生儿了。
奇异的姚六六,他是真想她能快些长大。
……
姚六六笑了会,从抽屉里拿出眉笔,还是在便笺的前面写道:我娘明天生了,是个小弟弟。
随行另有被白景仁拖来的妇科圣手葛大夫。
姚六六又把视野投向葛大夫,葛大夫苦着脸,揉着屁股迷惑的道:“不消瓦片?那她有金剪子吗?”
飞鸽传情这类事,她真没做过,写完这句,有些不晓得要写甚么,最后在句号后,画了个卡通笑容头像,表示她很欢畅。
刘大娘双手捧着重生儿,乐呵呵的道:“真是个小小子,秀才娘子好福分啊,你先别焦急,我先给割了脐带。”
一股如蜜般的清甜滋味没有预警的涌了上来,真想不到,他竟然还会说蜜语甘言。指尖磨蹭了下便笺,这一次,低头笑了一下,看到那雪里红站在窗前没有要飞走的模样,不由惊诧。
“李妈妈,葛大夫,用瓦片剪脐带真的能够吗?”她走出来便是这么一句。
姚六六难堪的不肯走,直到红姑把参汤端了出去,舒氏刚喝了一口,就喝不下去了,狠恶的宫缩涌了上来,舒氏痛的大呼了一声,就听刘大娘捂在被子里喊:“秀才娘子,深吸口气,我喊到3你再用力。”
等乔轩拿到信时,已经是大年三十了,看到她一如既往的在原便笺上复书,不由嘴角上扬。
“六六……”舒氏脱力的喊了一声。
“1、2、3……用力……”
姚泽生冲动的抱了过来,昂首又问道:“红姑,彩云她如何样?”
姚泽生从速抱着她就想往屋里冲:“六六,你娘如何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