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烦看都没看她一眼,哼道:“嫁进县太爷家?那也得看看你嫁的是谁。县太爷膝下就俩儿子,传闻老迈已经在跟金家的嫡出蜜斯议亲了,就算是能结婚也得等过年开了春儿了。正妻没进门,小妾是更进不了门的,这老迈你是别想了。这老二本年才方才十岁,难不成你是要嫁给老二做童养媳的?哈哈,那敢情好啊,这头两年当娘又当姐的,过两年等那小子开了窍,你便能够给他当娘又当媳妇儿了,哈哈,好玩好玩啊!”
不过呢,今儿竟然炸出来了这么多潜水的,哈哈~
但是老烦的话还没说完:“老头子今儿既然给你说了这事,那就好人做到底,再提示你们一句吧,别觉得在大户人家里做妾也挺风景,实在呢,做妾是不能坐花轿从大门出来的,只能用一顶小肩舆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被两个小厮从后门偷偷抬进府里去。并且呢,妾就是妾,每天都要给正妻叩首敬茶,晨昏定省存候问好,正妻坐着她站着,正妻吃着她看着,只要正妻有一点看不过眼的,便能够随便找个由头把妾给打发了,要么赶出府来,要么卖给青楼,归正啊,妾但是没有一点职位的,跟那些端茶倒水的丫环差未几,有的啊,乃至连丫环都不如呢。”
摸下巴,要不下次我写得更虐一点,更弱一点,然后是不是会炸出更多新面孔来呢,吼吼~
马氏承认也不是,不承认也不是,转眼看向婆婆和老三家的,那天刨菜这俩人也是一起去的,并且这主张都是老三家的出的,但是这会儿俩人都红了脸转过了头去。马氏更气,内心骂了句老不死的,也闭了嘴。
林思语娇弱的身子颤了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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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媛这下是真的被气笑了,这林家忠终究暴露真脸孔了,公然跟老三一个德行,她叉着腰慢悠悠说道:“大伯?哎呦,像您如许的大伯我可不敢认!凭着别人一句话就认定了本身亲侄女儿偷人,连解释都不让解释一句就要浸猪笼!大伯,我的亲大伯,刚才您要把我浸猪笼的时候如何不说我是您侄女儿呢,让人绑了我的客人砸坏了我院里东西的时候如何不说我是您侄女儿呢?这会儿了倒是跟我攀上亲戚了,切,您如许的大伯我可真是不敢要了,没准下次就不是浸猪笼了,您连自个儿亲闺女都能卖出去当小妾,万一再把我给卖了当小妾可咋办!我爹可不想要个比自个儿年龄还大的老头子当半子!”
林媛被六子这拐弯骂人的本领给逗乐了,怪不得老烦出门爱带着他呢,本来也是个机警鬼。
老脸通红的林建领已经不晓得该说些甚么了,看到坐在一边的老烦,才猛地想了起来,刚才他仿佛说了甚么绑了他的伴计,莫非阿谁奸夫是他带来的?如果如许,这老头儿必定也不端庄!
林思语此时已经站不住了,马氏更是没脸再在这里待下去了。但是她不想走,她家思语这辈子算是完了,她要看看这小灾星如何个死法!再如何丢人,再如何没前程,她家思语也比这个偷男人的小灾星强!
并且,林家人越放肆,林家书才会越绝望,越绝望就会越感觉本身对不起家人,才会萌收回断绝干系的动机,不晓得我说的这些你们认不认同,撇嘴卖萌~
“官太太?这就是那所谓的官太太啊,莫说叨光了,恐怕连个银子都不能布施给家里吧。”
“哈哈,哈哈。”老烦缕着胡子笑得肩膀都颤了起来,林媛一听林思语的工具本来是县太爷,也忍不住咬唇笑出了声,有好戏看了。
“你到底是甚么人?”
关于村里的事就不消再借老烦的嘴了,看了看地上被林家人破坏的豆腐,她悄悄给老烦使了个眼色,老烦明白,哼道:“问你们村这个小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