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爹前段时候会吐血,估计就是晓得四弟没了的动静,才悲伤的吐血的。
“死于几年前的那场瘟疫…”说完这句话后,柳老头狠狠的闭上了眼睛,不再出声。
如何又说到这件事了?柳文杰挠了挠头,嗯了一声。
柳文杰在马车坐了半晌才下车,面无神采的直接去了书房。
早晨痛痛快快的吃了火锅,柳老头跟柳文杰才回家。
要不是有老爹帮着他,恐怕他连现在的五品官职也做不上去。
“嗤…你说我没跟你说?”柳老头恨不得敲开大儿子的脑袋看看他内里装的是甚么东西?“我说了那么多次,你有听进耳朵吗?能够我说的那一刻你有记得,一回身,被你那媳妇一教唆,完了,别健忘我跟你说的话了。”一而再再而三的,他就不想跟他说了。
如果等他老去了,就像儿子那副样,他如何…
只是他没有那么聪明,仿佛不管他如何做,也达不到老爹的要求。
要不然,大房早就垮了。
柳文杰捂着脸呜呜了哭了起来,四弟还那么年青,他如何能够…
柳老头展开眼睛看着柳文杰,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之前是想庇护之墨,等他春闱后再公开的,没想到他上了京兆府,被国公爷认出来了,传了出去,这才…”他叹了口气,“你四弟没了的动静,还得先瞒着,等之墨春闱后再说,晓得吗?”他怕过早的公开,会让某些人对之墨倒霉。
他也想这么做,可他不能,他是宗子,得要撑起柳家,他没资格率性。
要不是看在她生了孙子孙女,他早就想让大儿子休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