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喜真的太难受了。
“睡觉…”李清灵被他看得脸颊通红,伸手敲了一下他的额头,故作凶恶的让他睡觉。
李清灵走出来,在柳之墨的身边坐了下来,问他是不是马县丞来了?
李清灵点了点头,靠着他,又睡了畴昔。
她干呕的声音吵醒了柳之墨,他一展开眼睛,看到李清灵难受的模样,心一惊,严峻的问她如何了?
不幸中的万幸是他这腿不会有甚么后遗症,要不然…
李清灵没回绝柳之墨的美意,软手软脚的爬上床后,瘫在床上不想转动了。
“大夫说要吐多久?”
他是真的不想再看到李清灵持续受这类折磨了。
李清灵笑眯眯的接过他手里的碗,又往他的嘴里塞了一个蜜枣,让他甜甜嘴。
柳之墨拉着李清灵的手,让她到床上躺一躺,歇息一下。
她的神采这么惨白,如何能够会没事?柳之墨不信赖,大声叫着熙春。
他悄悄的松开她的手,让她把药端过来给他喝。
看他一下子喝完了药,李清灵诧异的瞪大眼睛看着他,以往他抱病,让他喝药,她要哄来哄去,还要割地补偿,他才会喝,现在如何那么乖?
冷静的瞅了他一眼,李清灵发笑了下,让步的点了点头。
等她再次醒过来,没看到柳之墨,把她吓了一跳,他去哪儿了?他不晓得他还受着伤,不能随便乱跑吗?
“好…”
李清灵摇了点头,把他的手放在她平坦的腹部,笑着说,这是他们的孩子,她不感觉辛苦。
他伸手摸了摸嘴唇,笑弯了眼睛,这个嘉奖他勉强接管,等他好了后,会向她讨更大的嘉奖的。
李清灵不敢挣扎,怕会弄到他的伤口,只能乖顺的趴在他怀里,让他在她的嘴里攻城略地。
次日一早,李清灵一醒过来,胃里一阵翻涌,她捂着嘴巴快速的爬起床,在床底拖出一个盆子,对着盆子干呕了起来。
李清灵漱了漱口,抓着酸梅子塞进嘴里,压下了嘴里的反意,勉强的对柳之墨笑了笑,让他不消担忧,她没事。
吃了吐,吐了吃,别说是她了,就连他看的也很难受。
“娘子,你还好吗?要不要再看看大夫?”柳之墨悔恨本身受了伤,想抱着她安抚也做不到,“吃不下就不要吃了,不要勉强本身。”
“娘子…”
马县丞点头说了声是后,看柳之墨没甚么事情交代他了,很有眼色的转成分开。
李清灵没空答复他,对他摆了摆手,表示她没事。
不过,她不想打击他就是了,让他说吧,他高兴就好。
她本就怀有身孕,又为他担忧受怕这么久,他怎舍得再让她担忧?
“熙春,等下你去问一下胡夫人,有没有体例?”柳之墨想到酸梅子是胡娟娟拿过来的,她本身又是孕育了四个孩子的人,这方面应当有经历。
李清灵也不瞒着他,直接说是明天早上开端的。
“娘子…”
没体例治?柳之墨的眉头紧紧的皱着,心疼的看着李清灵。
李清灵被他闹了一个大红脸,在他的腰间掐了一下,让他松开她。
柳之墨跟他的孩子说完话后,昂首看向熙春,让熙春去端早餐过来。
等熙春出去后,柳之墨握着李清灵的手,问她甚么时候害喜的?
话已至此,李清灵无法的应了一声,脱了鞋袜,谨慎翼翼的跨过他,在里边躺了下来。
“娘…”他的话还没说完,嘴里就塞了一个勺子,李清灵笑看着他,说了一声,喝粥。
柳之墨用他那双幽深的眼睛看着李清灵,说他受伤了,端不了碗,让李清灵喂他。
“说不可就不可。”李清灵很果断的点头,不吃他不幸兮兮这一套,“乖乖喝药,不要让我担忧,好吗?”她软了软语气,轻声的哄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