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柳之墨皱了皱眉头,“你的意义是,你也没见过躲在身后的主子?”若真是如此,那就难搞了。
知州很给面子的点了点头说,他能够作证。
四姨当中最谨慎的就是何涛,他甚么能够会跟柳之墨坦白?
有魅力?
他的确是感觉柳之墨很有魅力,能轻而易举的点醒他,让他不再执迷不悟下去。
难怪知州大人会不睬会他们四人,本来…
半晌,柳之墨落空了耐烦,对柳家家兵挥了挥手,让他把何四叔带下去。
恐怕他早就成为了主子的弃子了。
归正他就是不信赖何涛会轻而易举的把事情说出来。
正如柳之墨所说的,他又何必为了一个弃他如粪土的人,置家里人于死地?
背后之人埋没的那么深,他去那里查?查到猴年马月也查不出来。
柳之墨看着抓狂的王阳,抿着嘴角笑了笑,淡淡的开口说了几句话。
不过,极刑能免,活罪难逃。
知州对着柳之墨翻了一个白眼,他放心甚么?真是的…
何四叔转眼看了看知州,有些迷惑的说,知州大人甚么时候跟柳大人同一战线了?
他把眼睛瞪得极大,直勾勾的看着柳之墨,半天,才找回他的声音,“你…你这个狗官对何涛做了甚么?到底做了甚么?他如何会…会把…”这么隐蔽的事情跟他说?
有些东西,真的是倔强窜改是窜改不了的。
到了这类时候,他也不能希冀背后的主子了。
他悄悄的敲了一下桌子,让何四叔当真的想一下,另有没有别的事情?
固然柳之墨长得姣美,但是也入不了他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