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老头没耐烦跟她说那么多,直接让人用刑,用到她肯说为止。
柳老头眼神看向柳之兰,看着她惶恐的神情,语气更加的冷酷,“作为柳家的蜜斯,开口杜口一个贱婢,你的教养哪去了?嗯?”不说别的,就说柳之兰的教养,就丢尽了柳家的脸,“你看着我,再把方才的话重新说一遍。”
侍卫们毫无怜香惜玉拿了绞刑上来,筹办绞彩虹的手指。
她感受现在像是没甚么奥妙能瞒的过柳老头了。
难怪柳老头会说出那样的话,是她过分自傲了。
“贱婢…你住嘴。”柳之兰尖声叫着,硬是把彩虹的话打断了,“祖父,这贱婢在扯谎,我没有教唆她推小小下荷花池,我没有,您信我。”
柳老头扫了一眼想要出声的钟情,他这一眼,让钟情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归去。
他手指敲了敲扶手,咚咚的声音,在场的人听的一颤一颤的。
可很较着的是,夫人是不想救她,想让她死。
一听,彩虹抬起了头,“太老爷,您说的是真的吗?”如果然的,她…她就把事情的本相说出来,不会再一力承担暗害主子的罪名了。
对上柳老头冷酷的眼神,柳之兰的身子颤了一下,又仓促地垂下眼眸,张了张嘴,却甚么话也说不出来。
她不晓得该如何保下她的爹娘。
痛…
柳老头微微的叹了一口气,让侍卫把彩虹她们带下去后,冷酷说,之兰去家庙为小小祈一年的福再返来吧!
彩虹踉跄的跪在地上,怯怯的看了一眼钟情后,才开口说,见过太老爷。
如许的惩罚,墨儿他们应当会对劲的。
真的好极了。
这话说出去,会笑掉别人的大牙。
她死过了一次,被救返来后,就没勇气死第二次了,她想活着。
做主子做丫环的,哪个不是看主子的眼色行事的,哪敢随便自作主张的,又不是嫌命长了,敢超出主子去做这类事。
彩虹不是死了吗?她如何…
一个小小的丫环,敢自作主张的把主子推下荷花池?
她狠狠的闭了一下眼睛,感觉此次真的垮台了。
她的眼睛往下移,对上了柳之兰出来的眼睛,还没来得及开口求救,就眼睁睁的看着柳之兰拉到了钟情的身后。
这类事情一旦做不好,就会扳连自家的主子,谁敢做?
钟情的内心又是一颤,抬眼看了一眼柳老头,翘了翘嘴角说,“媳妇不明白爹在说甚么?”要不是她握着柳之兰的手不竭的加大力量,真会觉得她如同脸上的神情那般淡定。
早就容不下她了。
实在是太痛了…
彩虹做丫环,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如何能够还会这么莽撞?
大蛇打七寸,柳老头的这一句话打到了彩虹的七寸,让她一下子慌乱了。
带出去?
有了柳老头这句话,彩虹忐忑的心定了下来,她转头看了看了一眼站在钟情身后的柳之兰,哽咽的道:“蜜斯很讨厌小小蜜斯,在看到小小蜜斯在荷花池边玩,蜜斯就让奴婢去把小小蜜斯推下荷花池…”
柳之兰咬了咬下唇,昂首看了一眼钟情,不敢开口说她的手很痛。
说罢,侍卫押着彩虹的老子娘走了出去。
她的话还没说完,又被钟情打断了,“你做出这等伤天害理之事,已经让蜜斯的名誉受损了,如何还敢开口求蜜斯,嗯?”她微微眯了眯眼睛,用眼神警告彩虹,她再讨情下去,就别怪她对她的家里人脱手。
到了这个时候了,竟然还不肯承认,柳老头的神采更加的黑沉,他冷冷的看了一眼钟情,抿了抿嘴角,“老二家的,老夫说过你是个聪明人,可你犯了一个聪明人必犯的弊端,就是太自发得是了。”她觉得她做的那些事情,真的能瞒过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