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如何搞的?不就是一个铁匠吗,我给你们好几个月的时候,你们竟然到现在都还没把人给我找出来!”掌柜的砰砰啪啪的拍着桌子,一张脸乌青乌青的。
“阿谁……是隔壁天门镇下头一个叫坡子村的处所。我们之前畴昔的时候,就探听过他们那边是有一个铁匠的。不过等我们畴昔的时候,那村庄里的人却和我们说,阿谁铁匠被狐狸精勾了魂,和一个水性杨花的淫妇跑了。两小我跑之前还一把火烧了他的铁匠铺子,现在那铺子的地盘上都已经盖上厕所了!”
“人是碰到了,可关头现在找不到了啊!”提及这个,掌柜又忍不住焦急上火,“早晓得阿谁铁匠技术这么好,我一开端就不该放他们走!再不然,当时听你的话,问清楚了他们的身份,也好过现在如许在这里干焦急啊!”
第二次来这个处所,他们熟门熟路的找到了集市的位置,开端摆摊卖铁器。
当看到这一套五六把精美的刀具一一摆放在面前,舒春兰都不由收回好几声惊呼。
舒春兰被推得身形一晃,幸亏郑宏一把把她给扶稳了。
“啊?哦!”
既然是去赶集,他们当然不止带这一套刀具去。之前三个月,郑宏已经把前次从龙门镇买返来的生铁都给打出来了,又是满满的两箩筐。
“掌柜的,我们说的是真的啊!那几个镇上的铁匠我们都找遍了,也全都带返来给您看了,是您说都不是的啊!”几个小厮也满肚子的苦水倒不出来。
她的声音可不小,小头子给听了个一清二楚。不过他的反应是一声冷哼:“一个铁匠,有甚么可嘚瑟的?两个瞎了眼的乡巴佬,真当我们醉仙楼是甚么阿猫阿狗想进就能进的处所?还出去磨刀……美得你!我们醉仙楼的刀也是你一个乡间来的铁匠磨得起的吗?”
因为这才是他们第二次来,以是集市上熟谙他们的人并未几,大师各做各的买卖,相安无事。
舒春兰只是笑笑,她摸出来一个饼子塞进郑宏手里,本身也拿出来一个大口大口的吃了,两小我再去前头一个铺子里讨了两碗热水喝,就又挑上担子,往醉仙楼的方向去也!
“的确一模一样!”舒春兰欢乐得直点头。
“你说甚么?刚才有个磨刀匠过来了?他在哪?是不是和一个女人一起来的?自称是铁匠?他们是不是长如许?”
见他回神了,她就又拉着他提及本身的打算来。
小二吐吐舌头,从速站到一边不说话了。
再说舒春兰和郑宏这边。凭着舒春兰大风雅方的倾销,另有郑宏默契的共同,那满满两大筐铁器很快就被人抢购一空。
“你干甚么?”舒春兰莫名其妙。
男人这才反应过来,立马眼睛又一亮,从速钻进被子里,一把紧紧抱住了藏在被子里阿谁香软娇小的人儿。
“不能慢了!我们等不及了!”掌柜急得直点头,“邹家那边把话说得还不敷清楚吗?下一批的刀子他们又要涨价!你就说这两年里头,他们都已经涨了几次价了?到现在,这一把刀子的钱都抵上最开端的两把了!他们不就是仗着我们找不到别人来替代他们,以是才有恃无恐,有事没事就涨价吗?”
等几个小厮蔫头耷脑的出去了,掌柜也才身形一缩,有力的靠在椅背上长长的叹了口气。
“是谁?”掌柜的立马精力一振。
吃了晚餐,洗漱结束,舒春兰刚爬到床上,就看到男人渐渐往她身边凑了过来。
明天要去赶集,以是舒春兰早晨烧水洗了个热水澡,现在身上就穿戴一件中衣。衣裳领子还松松垮垮的,把她苗条乌黑的脖子展露无遗。乃至从郑宏的角度,连脖子下头连接着的一片雪肤也能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