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另有理了?”老爷子刚才也是气的,还好现在这丫头没被如何样,不然他真能把富唐氏的手指头给拧下来。他可不是甚么善男信女,人家都欺负到头上了还讲那套好男不跟女斗的假道义。
人都走光了,她这才回过神,神采煞白的踉跄着往家走。
“哎哟,可真真的吓死人了,我这心还扑通扑通的狂跳。”
谢玉娇和牛三妹远远的看着富途娘还在原地跳脚痛骂,富途却已经跑远。她想着爷爷脚步走的挺快的,应当早到了才对,可她俩在围观人群中找了一圈,愣是没看到人影儿。
“老哥来了,快上炕,小丫头也上来坐。”
“这老爷子可不敢惹,人家能一小我杀熊瞎子,谁晓得来咱村之前有没有杀过人?”
”太吓人了“
她俩没看到曲老爷子,富唐氏却看到了她俩。
村长一家子都在,愁眉苦脸的,看来富途娘这一顿搅和,还是挺给他们添堵的。
“那也不能就这么不闻不问,起码要让他们晓得,别觉得我们不吱声就好欺负。”
“今后再不准放富途那小子进院门,“老爷子对她撂下这句话,转头盯着正吓的一旁不敢动的富唐氏,又添了句”就凭他有这么个娘,就不做你的夫婿考虑。”
爷孙俩说着说着就走远了,留下身后被吓的大气儿不敢喘的人群。
大师一看那恶神似的老爷子走远了,这才轻舒了口气,开端小声扳谈起来。
谢玉娇站稳了脚根,昂首直迎上富唐氏,一脸非常不快,口气就不免不会有多暖和,说道:“这位婶子,我也是有爹有娘的女儿家,不幸流浪被曲爷爷美意收留,可不是你嘴里说的甚么野丫头!”
看热烈的人群,你一嘴我一嘴,三三两两的群情着散开了。
这就是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
“来了恰好,你就曲直老爷子捡返来的阿谁野丫头?”富唐氏口气不善。
“可不是吗?那模样,仿佛真要杀人一样。”
谢玉娇刚想拉着牛三妹悄悄的绕道走开,免得被恶妻缠上徒增费事,没想到还是被人瞧见了。
谢玉娇虽说不想沾惹费事,但是费事非要沾上来,她也不是个遇事就畏缩的人,看着富途娘较着就是冲着本身来的,哪另有她退避的余地。
“爷爷,她没戳着我,再说我正筹办躲开您不就冲过来了么!”谢玉娇看大师都被爷爷这气势吓着了,便撒娇的摇着老爷子的手臂,安抚爷爷说道。
村长看到曲老爷子出去,也赶快号召着上炕。
饶是富途娘是个胆儿大的,这会子还被刚才老爷子的眼神吓的没回过神。
谢玉娇倒无所谓,归正他说他的,她又不会因为这句野丫头而少点肉,何必跟他们叫真儿,还徒增烦恼。
老爷子想着的是,不管是谁,敢说他家丫头是野丫头,这事就不能等闲放过,免得今后谁都说他家丫头是野丫头。现在这第一个这么说的人就得给压下去,今后看谁还敢。
富唐氏也有些被吓着了,毕竟曲老爷子的名声在村庄里还是挺清脆的,敢凭一己之力杀死熊瞎子的人,要拧断她的手指头还不是轻而易举。
谢玉娇一听爷爷这话,有些哭笑不得的说:“爷爷,我本年才八岁,您说这话是不是早了点。”
老爷子可不管那些,锋利的眼神扫了围观人群一圈,大声说道:“不管早不早,老头子我都先把话撂这儿,富途那小子想打你的主张,门儿都没有。想要配的上我家丫头,得过老头子我这一关。”然后就拉着谢玉娇要走,“走,去村长家。”
“没理。”谢玉娇看爷爷正气头上,也就顺着话接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