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翠兰又好气又好笑,见三叔公望过来倒也承诺的干脆,“人为当然是有,一个月两钱银子,下月初发放本月人为。”
“是啊姐姐,玉儿不是那种娇生惯养的蜜斯脾气,姐姐您不消太见外。”苗楚河也忙道。
苗楚河走了以后,佟玉儿公然每日便跟着苗翠兰做活计。苗翠兰倒也没一上来就让她做重活,不过就是打扫院子、做饭、烧水、摘菜、清算屋子、喂鸡喂鸭、给小雪小暑两个孩子沐浴把守他们等噜苏之事,做豆腐和腐竹、豆腐干的时候也叫她帮帮手。
夏氏气得又大呼起来:“你这是甚么意义?自古以来哪家的儿媳妇不消筹划家务、奉养婆婆?她不留在家里还能去哪儿?你这是违逆、是不孝!”
佟玉儿一惊,“吧嗒”一声手里的扫帚落地,惊得花容失容。固然她和苗楚河结婚那天是用心设想苗天宝,拉拢了人灌得苗天宝半醉,然后用话成心刺激挤兑他令他做出那等事来,可那人那种垂涎欲滴色眯眯的神情目光倒是全不作假的,令佟玉儿恶心不舒畅了好久才缓过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