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个蛋!这老东西,还真不是个东西。
摊上这么个家,这么个亲爹,孙巧儿的童年,过的一点都不欢愉。
“我没骂,就是发几句牢骚,巧丫头,你也真是的,姑爷来了如何也不跟我说一声,如果怠慢了,要如何是好!”
孙繁华愣了下,瞅见冷阎王神情不太对,那里敢骂,奉迎还来不及。
孙映月暗骂了句,烂泥扶不上墙,不就是个严文清,那里值得她大惊小怪。
凭您的名声,您这副表面,哪个女人敢嫁给您?
狂野的表面加上刻毒的气味,活脱脱一个冷阎王。
孙映月卖了个关子。
沐爷在内里,一贯是少言寡语,半天能蹦出一个字就不错了。
孙繁华有点忌讳大女儿的强势,恨恨的嘟囔道:“我就讨,转头我就把那几张皮子卖了,到乡间买个粗笨丫头,生了儿子我养着!”
沐青箫看了她一眼,裂开嘴笑了,“这个家你当着,你说不要,那就不要!几张牲口皮子,爷看不上眼!”
“爹,爹!您没事吧!”孙映月把他搀扶起来,替他拍掉身上的灰尘。
巧儿固然也心疼聘礼,可这是聘礼,再心疼也不能往回拿,不吉利。
沐青箫这个傲娇货,粗中有细。
孙繁华惊奇的瞪大眼睛,这画风如何不对劲。
“行!当然行,您老哪疼都行,但是你腿疼,捂着肚子干甚么?”
沐青箫一低头,瞥见自个儿的手放的位置,老脸嗖的红了,“要你管!”
孙映月听着沐青箫的话,内心也不舒畅。
孙繁华揉着腰,骂道:“还磨蹭甚么呢,他是来找巧儿的,你再不去拦着,他就获得后院来了!”
一想起这事,孙繁华就头疼。
“爷腿疼,不可吗?”沐爷吼的很大声,身上那股子霸道劲儿又上来了。
沐爷回身出门,双手推在门上,闲逛悠的木门,直接被拍飞。
巧儿撇了下嘴角,还真是个摸不得,碰不得,说不得的雷炸子。
他家的丑女人,竟然能拿捏住沐爷?
孙盈俄然没了声,不是她不敢说,而是她不晓得咋说,该咋说呢?
被大女儿戳到把柄,孙老头也炸毛了,“甚么叫卖?老子养她那么大,长成那副丑模样,能找到婆家,有小我要她就不错了,这是老子应得的东西!”
“不可,我得跟严哥哥说清楚,一个丑八怪,那里值得他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