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青箫一把将他凑过来的头拍开,“有话说话,靠那么近干吗,找死!”
“师父师母,等等我啊,我跟你们一起,带着我,”上官辰捧着承担,跳着脚追他们而去。
她清了清嗓子,先是看了眼沐青箫,“你们……都起来吧!”
“嗯,之前是邻居,不过没甚么干系的,你们别胡乱猜想。”严文清见几位师兄都看着他,仓猝解释。
上官辰凑过来,笑嘻嘻的道:“师母,快叫他们起来啊!”
沐青箫意味深长的望了眼严文清,“既然你师母发话,那便算了,今后见着师母,记得要恭敬!”
他端坐在那,即便甚么都不说,甚么都不坐,严肃天成。
跪下以后,磕了三个响头。
一片青色衣摆翻飞,煞是标致。
没有师母的号令,也不敢起来,就那么灵巧的跪着。
杜岩带着五六个青衣少年剑客,惴惴不安的站在堆栈门外,时不时的朝内里张望,不敢冒然走进。
男人汉大丈夫,能屈能伸,严文清一咬牙,一顿脚,跪就跪,磕就磕。
少年们撩起衣袍,站起家。
严文清挪了下脚步,超出杜岩,看向前面端坐着的两小我。
杜岩拍拍他的肩,语得心长的说道:“好自为之,好自为之!”
“啊?”巧儿想晕,她招惹的是甚么人呀?
目睹他真要跪,巧儿看不下,“行了,你难堪他做甚么,那天他也没歹意,不过是一片美意,时候不早了,我们也该启程回家。”
“详细多少,你得问上官辰,估计上万是有了。”
“师……师父,”严文清畏畏缩缩的走近,再不敢看巧儿,实在是沐青箫的眼神太吓人。
巧儿惊吓的莫名奇妙,一头雾水,在桌子底下扯了扯沐青箫的衣摆。
杜岩没理他们,而是目光诡异的看向严文清,“你跟师母熟谙吧?”
巧儿一记冷眼朝她扫过,杏目眯起,似笑非笑的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