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爷这时上前,将巧儿拉了过来,“既然看完了,我们也该归去,雪天路滑,不好走。”
沐青箫见她看过来,冷哼了声,非常傲娇的把头转到另一边,不看她。
“秦阿婆年纪大了,铁柱从小也没教好,这么可贵一见的古书,如果失传,多可惜啊!”钟春感慨。
走到廊下,直接挑起巧儿,环绕着迈进风雪里。
他全然忘了,是谁当初说的,娶她是为了完整白叟的心愿。
巧儿闻声他再提传宗接代,气呼呼的瞪他,“谁要给你生娃,我们是要和离的。”
沐青箫没在乎他们说啥,他正盯着巧儿的手指,按在别的男人手上。
巧儿怔怔的看他,“洞……洞房?”
“你敢!”巧儿也回瞪他,两人跟斗鸡似的,比谁眼大呢。
钟天赐噗嗤笑了,“估计是年初太久,再过几年,真要碎成渣。”
“急,如何不急,老子结婚几日,还没洞房,能不急吗?”沐爷脑筋一热,把内心的话都说了出来。
南宫霄再次低下头,默不出声,对田姝的话,也是置之不睬。
即便此时有人把旧账翻出来,沐爷也会翻脸不认。
“几个?你当我是母猪呢!”
结婚那日,他倒是说过要洞房生娃。
“咳咳!”钟春难堪了咳了两声,忙拥戴道:“没错没错,这么晚了,的确不好走,天又冷,你们还是先归去吧!他在我这里,有我跟天赐照顾着,不会有事。”
“别吵!”巧儿正用心评脉,南宫霄的脉搏有些混乱,体内有轻微的中毒,脉沉而迟,耐久温饱交煎,已经将近毁了他。
“哎,你如何吭声了,我是一片美意呢!”田姝不欢畅的道。
不但要敲断本来的碎骨,还要一点一点的拼好。
但是那会纯粹是为了戏弄她,逗着她玩。
哦不对,是站立难安,抱着巧儿的手,也紧了又紧。
她一笑,沐青箫猜疑的瞧了她一会,才恍然揣摩出一点味道来。
田姝正哈腰,靠在巧儿身边,猎奇的盯着她评脉。
“爷自始自终都站你这边,以是和离这个事,你再敢提,信不信爷打断你的腿,把你绑在炕上,让你下不了地!”
因而她又用心将手覆在南宫霄的手腕上,借机察看沐青箫的神采。
田姝咽了口唾沫,扯了下巧儿的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