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氏也气恼,本身不但没讨得好处,更惹得顾氏的不快,此后的日子恐更难过。内心又将顾怀菱恨了一次。
顾怀菱不再开口,只是拿眼看着顾氏,顾怀安地跟在一旁看着,刚才他实在只是看到顾怀菱伸手去接住茶杯,并没有看到姐姐伸手去碰触大舅母的腰,大舅母如何就跪下了。
她一向都不肯与如许的家人扯上任何干系,没得惹得一身的费事,借此机遇完整与之划清边界,免得今后操心。
“既然二舅母这么说了,那怀菱便再叨扰一会儿。”顾怀菱笑着点头,她实在不知这一家人到底打甚么主张,瞧他们刚才仿佛是想借机难为本身,可现在看二舅母的意义又仿佛不是这般。
“大舅母你公然有诚恳,这就跪下了,我爹在天之灵定会感到欣喜。”顾怀菱顺手接过茶杯,低头看了看跪在地上的刘氏,笑了笑。她算计本身反被算计,是自找苦吃!
顾怀菱眼疾手快,上前一步,曲下身子,一手捻指从下而上,以极快的速率点中了刘氏腰间的气海俞穴后,顺势而上接住了茶杯。
“我么,大舅母说甚么呢,我如何能够谗谄你?”顾怀菱眨了眨眼,一脸的无辜,“莫非说大舅母下跪并非诚恳向我父亲报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