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怀菱半信半疑地接过了信纸翻开一看,顿时愣了下,顾怀安见她神采微微一变,也猎奇地凑过一看,顿时怒意连连,“这个高莫风,真不是东西!”
听了姐姐的赞美,顾怀放内心顿感一阵的欣喜,他呼了一口气,之前的气愤,不悦顿时烟消云散,他笑了笑,“姐姐,为何你说的话总能让人佩服,心宽。”
这个二世祖常日里最怕的便是当家顾氏,特别怕她的那根拐杖,故而他这么一提,秋玉峰即便心中有再大的火,也强压了下去。
“嗯,回家,我们去好好跟秋家算一算账!”顾怀菱现在见地了秋家人的所作所为,下了决计要为本身的娘和爹讨回个公道。
“好,算你小子交运!”秋玉峰一咬牙,恨恨地骂了句,“今后可就没那么好运了!”
“我们只是去看戏,至于高莫风,我信赖老天爷自有他的安排……”顾怀菱看向了站在一旁的紫衣,眼梢掠过一抹笑,想来这场戏,会很出色!
瞧他那一副低声下气委曲的模样,顾怀菱笑了笑,“我没怪你,刚才你说的话我都听到了,不是你的错,你肯为先生仗义执言,你做的很对!”
“慎言,慎言,你只会拍祖母的马屁!”秋玉峰气得甩开了秋玉天,回身朝院中走去,边走还边囔囔,“有本领你拍祖母一辈子的马屁,马屁精!”
“你!”秋玉峰见他竟然不承情,气得想上前,又再度被秋玉天拦住,“二堂哥,慎言啊!”
“算账?如何算?”顾怀安天然也想,但他委实不知从何动手。
“姐姐。”顾怀安看到她瞧着本身,觉得她在活力,忙上前说道,“姐姐,我方才没忍住跟表哥他们起了抵触。”
顾怀安神采稍有怒意,言罢一甩袖,便回身朝外走去。
就在这时,一名身着紫衣的女子俄然从树后走出,盈盈款款地走到了顾怀菱和顾怀安的跟前,笑着道,“两位请留步,我家公子有请。”
“你很快就会晓得了……”顾怀菱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我们回家吧!”
“但是姐姐他……”
“先生教谕我等道也者,不成斯须离也,可离非道也。是故君子戒慎乎其所不睹,惊骇乎其所不闻。莫见乎隐,莫显乎微。故君子慎其独也。是让我等即便是在独处之时也要慎言,不成说人是非是非,做至诚,至仁,致信之人。两位表兄方才所言,恕怀安不敢苟同!”
“公子?”顾怀菱迷惑。
“切,你别满嘴之乎者也,仁义品德,我就不信术先生会真的这般责己,不过是不收你的束脩罢了,你就这般的保护他,不过呢……得了便宜天然要替人家说话,我说的是也不是,怀安表弟?”秋玉峰神采显得极其不屑,瞧着顾怀安的眼里也带着一丝鄙夷连带着语气都透着一丝的轻视之意。
“你!”顾怀安最为恭敬的人便是先生,现在听闻有人这般的摧辱先生的名声,他的肝火不成按捺地冒了上来,但想起之前姐姐交代之事,他深吸了口气,强压下心头的肝火,“先生养人后辈从不收半分,克己敬业,获得了全部灵石县百姓的敬佩,那是先生实至名归,你也得了先生的恩德不知戴德也就罢了,还在背后里胡乱辟谣,数落先生的不是,实乃小人行动!我问心无愧自是不与你计算,没得落了我和先生的脸面!”
“无耻之徒?”顾怀安不解地问道,“姐姐说的是谁?”
“怀安……”顾怀菱喊住他,“淡定,不是和你说过遇事要淡定。”
“我家东方公子请顾蜜斯和顾少爷到前厅一聚。”紫衣女子取出了一张纸递给了顾怀菱,笑容冉冉道,“这是给顾蜜斯的,顾蜜斯看完后就晓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