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东方公子的仗义执言,顾怀菱在此谢过。”顾怀菱朝宁致远一点头,聊表谢意,随后回身看向堂上堂外的众位乡绅富豪,朗朗道来,“多谢几位本日为我作证,只是此事件还未结束。”
当时别提是说前朝之事,就连有关前朝的任何物品册本,都一一被焚毁。
估字一行在这个期间鼓起已久,技艺已趋成熟,且这位估字先生还是灵石县独一一名公认的先生,大师对他的话还是相称的佩服。
“那又如何,他的字代价多少与我们秋家何干!”老夫人顾氏一挑眉,不平气隧道。她是绝对不会承认,本身当初看走了眼,错将金玉当顽石。
“外祖母不知么,那我就慢慢道来。”顾怀菱一笑,对那位估字先生道,“先生,请你来看看我父亲的这副字,代价多少?”
现在虽说圣上恩德宽宏,实宽大之道,但敢在大庭观众之下,朗朗而谈之人,倒是鲜少,这会儿陈氏倒是严峻了起来,瞧着宁致远的眼神也不一样,心中迷惑,面前这位究竟是何许人,竟然敢这般大发言论?
那位先生摸了摸下须,细心地观赏了一番后,顿时瞪大了双眼,赞叹一声后侃侃道来,“实乃佳作啊!此书法笔酣墨饱,笔法鸾漂凤泊,笔锋铁画银钩,力透纸背,依老夫多年经历,也没法预算此字代价多少,敢问女人可否让老夫见一见书字之人?”
堂外由陈氏带来看戏的乡绅富豪们见状也纷繁告别,仓促分开。只留下一堂的秋家属人,面面相觑,却不知顾怀菱这个丫头另有何事要谈。
顾氏老脸一冷,“甚么,算账?我们秋家又无亏欠你顾家,何来算账一说!”
思及此,陈氏赶紧瞪了还在兀自发楞的高莫风一眼,“既然顾家和高家已无任何干系,那我们就此作罢,今后各不相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