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秋承家面露心虚之色,眸光闪了闪,“那是天然!”
黄土伉俪走了出去,瞧见秋承家另有顾氏,内心便直打鼓,黄嫂子公开里拉了拉黄土的袖子,低声道,“当家的,秋家我们可获咎不起。”
“大舅你不是说你底子看不上那家小店么,你不是说你没去黄土家的小店么?”顾怀菱嘲笑着逼近他,“如何现在却说辞不一了?”
顾怀菱瞥了他一眼,对黄土道,“说吧……”
证据一出,连顾氏的神采都欠都雅了。
“我,我……”秋承家极其心虚,天然不敢发毒誓,说了几下却始终说不出一句。
“你,你打我,你敢打我!”他秋承家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挨打。
“哼!”顾怀菱眯起眼,冷哼了下,“你敢对天发誓,如果有半句虚言,你可要遭天打雷劈!”
估字先生细心观赏了一番后,顾怀菱开口问道,“先生这副春联上的字跟我之前给您看的,是否一样?”
“有何干系?”老夫人顾氏瞧见顾怀菱正看向秋承家,她转头看了他一眼,秋承家的肩膀猛地抖了下,心虚地看向了别处。
“我……”秋承家眸色闪了闪,却死活不认错,还是恶棍,“我是去过了黄土家的小店,那又怎地,我是让顾安生写字了,那又如何!本就是他顾安生害的我们秋家,诱骗了我四妹,让我们秋家蒙了羞,让他做点事儿如何了!”
“谁说我没证人了……”顾怀菱朝顾怀安使了个眼色,表示他稍安勿躁,转头对添香道,“去请黄土伉俪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