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然听了她的话,内心便知自家公子又被顾怀菱算计了,暗自感喟,他家公子一贯夺目,恰好常常都栽在这丫头的手里,公然是豪杰难过美人关啊!
顾怀安本日向先生告了假,也来学着如何种田,他笑着跟了下去,边走边说,“古言有云,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术先生经常警告我等身材力行,方能体味人生。”
叶清闲听得出她话里那嘲弄的意味,负气一哼,“谁说爷不可了,爷就行给你看!”
“姐,我们这般耍他,他不会活力吧?”顾怀安却也晓得姐姐的企图,但还是感觉有些愧意。
张大叔瞧见他们真的下了地步,他递了苗儿给顾怀菱他们,哈腰做状,“我们把这叫做开秧门,先插了秧门,再用束了秧苗儿的稻草在秧田上扫一番,这叫发秧疯。”
两人分开后,一道红衣现出,红袖朝水田的方向看了看,又朝顾怀菱两姐弟的方向看了看,摸了摸下巴,嘴角勾起一抹笑,“哎呀,难怪公子这般在乎,本来是怕有人近水楼台先得月啊!”
张大叔伸手擦了下额头的汗珠,浑厚地笑着,“种田啊,但是个夫役活,你们细胳膊细腿儿的我怕你们吃不消。”
叶清闲见他们三儿远远地将本身甩在了前面,心头一气,“不就是插秧么,爷也会!”
“叶公子,你行不可啊?”顾怀菱早穿好鞋子,站在岸边朝他喊道,用心激他,“不可的话,就先上来吧,天气不晚了。”
田间,已有乡农在耕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