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筹办命令将犯人带回衙门,内里俄然喊杀喊打,呼声震天,竟然另有塔塔马蹄声,往寺内奔驰。
“徒弟用心种植你们两人,你们却堆积匪盗之流,将青阳寺搅成罪过之地,实在可爱。”真罗的视野落在真广与真奉两人身上,深感痛心,尤其自责。
这时一向站在边上没说一句话的真罗走上前来,还是那副严厉面庞,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善恶终有报,你兼并青阳寺,暗中敛财,掳占民女,残害同门,利诱世人,本日终究拨云见日,让世人认清你们的真脸孔。”
真奉张狂的大笑起来。
阿谁‘了’字还没说出口,便有一根颀长的竹竿飞来插在他喉咙上。
乌大疆忙不迭的点头如捣蒜,他现在感觉能活着就好!活着就好!
乌大疆方才雀跃的表情已经不见了,暗叹老天是不是在和他开打趣!今儿这一仗,说不定他这条老命要交代在这儿!
怕甚么来甚么!
杜若咽了口唾沫,冷静地后退,一向退到她和慧娘藏身的处所,又感觉这个位置太靠前,轻易被伤及无辜,又扶着慧娘走远了一些。
满身被绑躺在地上的真广赶紧挣扎着叫唤:“真奉师弟!救救我!别丢下我不管呐!”
被真奉挟持住的宋居安面色如常,对真奉道:“鄙人一介穷户,挟持我有甚么用?”
李氏的丈夫田阿牛听闻青阳寺正在断案,也敏捷赶来了,听到小乞丐指认的话,大哭着上前要与真广冒死,被乌大疆命人叉下去了。
乌大疆捻着胡子不由自主的竖起大拇指。
带上人证物证,走了个过场,这些和尚犯法时谨慎翼翼,大多追出寺院伤人抓人,很少留上马脚,也没指认出甚么。
韩良双手各拿了一根细弱的竹竿左刺右冲,通畅无阻。
至于宋居安对净元大师灭亡本相的思疑,没能从真奉和真广口中问出甚么来。
中间的慧娘看到这一幕,轻叫出声,抓紧了杜若的衣裳,又对杜若道:“如兰你别担忧,居安哥福大命大不会有事的!”
那些冒死抵当的强盗垂垂体力不支,而后被世人绑了起来。
乌大疆喜的合不拢嘴,他刚调任来丰陵县一年,就添一笔如许大的政绩!今后高升有望!
小半个时候后。
世人吃惊不已。
话音刚落门外已经打了起来,那些妇人的宗族家眷们早就按捺不住心中的仇恨与肝火,恨不得生吞活剥了那些淫僧恶魔。
筹办收官回衙门。
慧娘坐在中间,望着宋居安,神采微红,喃喃道:“是啊……居安哥是个美女人,又聪明……”
这些犯法的和尚中,有很多真奉之前交的三教九流的朋友,藏身在寺庙行恶。
“少废话!本日你死定……”
乌大疆视野在那些胸口衣服被人扒开的和尚身上扫过,有些不明白,“纹老虎的是坏和尚,没纹身的是好和尚?”
正说话间,内里又围了很多持刀带棒的和尚,放肆不已。
乌大疆赶紧点头,“你和本官想到一起去了!”
乌大疆捂着本身的官帽一马抢先的跑出去,捕快们也雄赳赳气昂昂的跟上去。
杜若睁大了眼睛。
而厅堂上只剩下七八个捕快,却有十几个和尚,真奉一挥手,表示开打。
他本觉得将这宗案子结了,剿匪的事儿能够先放一放!谁晓得他们竟然找上门来了!并且真奉才是强盗头子!
韩良将宋居安护送到乌大疆的身边,宋居安对乌大疆拱了拱手道:“乌大人,还遵循昨日商奉迎的剿匪?”
宋居安面无神采的看了她一眼,又将头扭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