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所料,蚕丝的代价本年又上涨了一些,万合本年打算收买的蚕丝量主子测算了一下,请您过目。”李俭将手中的册子递畴昔。
“杜娘子,这些天你对少爷的体贴主子看在眼里,少爷是主子的心头肉,少爷好,主子天然欢畅。收了这些银子,你拿去做个小买卖,如果有甚么难处能够直接来找我。”明瑟笑着道。
“是。”
这么一想,她太有奸商的潜质了,心中惶惑然。
“如许吧,如果只卖出十本,我分文不要,如果卖出五十本书,我们七三分,你七我三,如果百本以上,我们五五分钱,如果高出五百本,我们四六分,你四我六,如许如何?亏损压在我身上,红利在您的身上。”
当然,她这是站在买卖人的态度上做出的考虑。
本身本日说的倒是多了点,归正有些话说了又不会死人。
不得不说,她比本身想的要聪明很多且看的长远。
“这是客岁的账面,本年若像往年一样收买一样的量,要多付一笔银子来。”李俭道。
东沟村也有很多种桑养蚕的村民,特别苏家,是养蚕大户。宋家之前也养过两年,只不过厥后粮食代价上涨,百姓们转去种粮食去了,有的连桑树也伐了。
丰陵县如许的小处所,她也不敢往大了说。
杜若也没想着他必然会承诺,以是也并没有多绝望。
“受之有愧,还是不消了。”
黄老板迟缓的伸手拿掉脸上的书,展开眼睛。瞧见是她,坐起家笑道:“来了?”
“孟爷让我给他画一幅画。”杜若道,继而她又指责道:“我还没问你呢,去茅房如何去了这么久?还觉得你掉茅坑了,害的我担忧半晌,差点没和郑大娘说去捞你一把!”
她将桌子上的东西清算好,将那副画压在镇尺下边,便回到善工楼。
“既然是犒赏的,主子内心头一欢畅,不管有没有功,都会赏,你尽管拿着就是了。”明瑟又道。
杜若便道:“那孟爷和李掌事持续议事吧,我就不打搅了。”她又坐下来持续作画。
冯宁见她对本身的态度与平常一样,便悄悄放了心。
俗话说,拿人手短,吃人嘴硬。
“说!”黄老板一指椅子,表示她坐下来。
“也没说甚么,就只是随便问了几句话。”
冯宁见她返来,谨慎打量她神采,又忙不迭的探听明瑟叫她去做甚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