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望了望那副画,又看了看朱钗,笑着道:“真是都雅!”
她将笔墨收起来,朝街上来往的行人看了一眼,瞥见不远处有一都丽堂皇的楼阁,楼阁外吊挂着几个红彤彤的大灯笼,气度的很,从这儿能看到上头有人自如走动。
那中年男人也坐上马车,车夫驾车拜别,不过那小孩子将头从侧边小窗里伸出来,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杜若,直到离得远了才缩归去。
乌发矗立,冰肌玉骨,珠钗翠环饰美人儿,明眸善睐盈盈笑。涂抹个大抵,固然粗糙,但又不是需求细细抚玩的画作,杜若便放下笔,将那副画拿到他们摊子上去,端方搁在一旁。
“别客气!这支银簪我要了,你给我包一下吧!”她指了指,那支簪子与她之前当掉的杜氏的那支有些类似,当作是赔偿给杜氏的。
“那你的意义是我长得丑喽?”
看了几眼,她问金饰匠:“叨教那边是酒楼还是茶馆?”
那男人沉默了。
杜若微微一笑,绕到摊子前面去,和他们站在一起,解释道:“金饰和衣物一样,一样要揭示出来让人看结果的,别人穿戴好,有的人看了也会想买。”
那男人点点头,对她道:“此次招人主如果找绣娘,不过庄里倒是缺查抄成品的人,每月初1、十五庄里要出货,到时候小娘子来一趟庄里帮手可行?”
“去了沽南镇。”杜若道,“比来家里头没甚么事儿,去找了活做。”
“修文,别闹。”孟远舟道,他打量着杜若道:“绣庄里大家都有技术,特别是刺绣工夫了得,不知小娘子会做甚么?”
金饰匠与他女儿拘束的站在一旁,感激的看了杜若一眼。
杜若恍然,怪不得他盯着看这么久,但她这也只是随便画的,不是临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