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才道:“传闻四周有个村庄,公公死了,婆婆年纪大了,整天躺床上,吃喝都要儿媳妇儿服侍,服侍了一阵儿,儿媳妇不耐烦了,感觉老东西不干活又华侈粮食,心一狠,在她婆婆饭碗里下了药,把婆婆毒死了!”
她想,这曹旺一脸恶相,一看就不是好人,不晓得当初宋家二老为甚么把女儿往火坑里推。当代女人职位低,嫁了人又轻易受欺负,此次跟曹旺归去了,恐怕挨打的日子还在前面呢!
吃了早餐,宋银花拿出来蔡婆婆做活的针线筐,对杜若和宋居安道:“娘做的这些鞋面,纳的鞋底,我接着做,等做好了让安弟拿去集上卖掉,换几个钱。”
“这类女人穿的鞋,鞋面上光秃秃的甚么都没有,谁会买?”杜若瞄了一眼道。
“唉!村长,又费事你了!我们家这个环境……”蔡氏敛去笑意,又是一脸愁苦。
他晓得,假定他把杜氏休掉,她是再难嫁出去的,今后的名声更坏了,回到娘家,活得会更艰巨,那些风言风语也能淹死她。
“村长说的是。”杜若又微微低头道。
蔡婆婆和宋银花吃惊的看着她,感觉杜氏变了,整小我冷飕飕的!
杜若笑的人畜有害,接着道:“我如何了?娘,你年纪大了,有些话啊,该说的说,不该说的今后别说了,省的搅得家宅不宁!十八层天国里,我记得有个拔舌天国,生前造了口业,就得坠入拔舌天国,不得超生啊!”
进了屋,杜若赶紧站起来让座,宋居安将从村长家借来的面放在桌上,回身对杜若道:“给村长倒碗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