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儿拿起一件细看,大抵看来也是一样,不详确微处确是分歧。
“好啊好啊!”香儿拍动手附和,女人家哪有不爱金饰的,她固然有力采办,但去逛逛饱饱眼福也不错,伴随蜜斯一起去,没准还能上上手呢,随即又问道:“蜜斯但是想买甚么金饰,我瞧蜜斯另有好几件没戴过呢!”
“蜜斯说得对,我娘也如许说过,之前我年事小,也没有去府里当过差,晓得倒是未几,我娘倒也经常提点我,总归是我不太上心。”刘香儿有些心虚道,跟田氏这么比起来,她直感觉自个儿这差事,当得还真有些太不上心了。
“蜜斯,你瞧那田氏,年纪比奴婢大多了,竟也叫奴婢姐姐,这叫人如何好应她的声,另有我们这也都是自家人,她这也过于殷勤了些。”她这也不是想说田氏的好话,也不是感觉田氏有甚么不好的,只是感觉这殷勤过分,总让人感觉有些不舒畅。
“城东的柳大爷,说是来拜见我们二少爷,传闻二少爷没在家,就说改天再来,也没定下说甚么时候再来,另有就是青石巷的花婆子,说是要给我们二少爷说亲,晓得二少爷没在家,就拉着我一向问二少爷甚么时候返来……”刘伯絮干脆叨的说道。
“还是蜜斯的目光短长,若不说奴婢真没发明,这些绣品的花色倒是有些新奇,就是做工粗浅了些,如果配上上好的丝线,做出来的绣品又是分歧。”香儿细心打量动手中的绣品,点评道。
“蜜斯,菜已上齐,就由香儿姐姐奉侍蜜斯用饭,奴婢就辞职了。”田氏征得赵松梅同意后,人就恭敬的退了出去。
她们这一上中午候,大大小小的逛了不下十家绣铺了,提及来,也是县城的绣铺多,够她们逛的,如果在镇上,就那三四家铺子,逛得也就没意义了。
赵松梅听着,感觉自个不在这一上午,家里事儿还挺多,那甚么柳大爷就算了,要么是二哥的朋友,要么就是买卖上的事,可这花媒婆是如何回事,二哥上面另有兄长,要说亲现在还轮不到他,就算要先订婚,也应当找家中的长辈,而不是直接找被骗事人的吧,真不知那花婆子是胡涂了还是怎的。
瞧着她暴露这财迷的模样来,赵松梅不由无声笑了起来,她经常花些花腔子拿去绣铺里,不过总归精力有限,倒是这主张不错,铺子里既很多花腔子,大师也跟着赚些钱,她不定时的拿出一两幅图来,绣铺也能保持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