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赵松柏说了一声,正筹算清算东西,去花嫂子那边问问时,院门被人从内里嘭的一声,给踢开。
想来想去,最后她想到了花嫂子,这是村里一个族兄才娶返来没两年的新媳妇,说是娶也不对,实在是他费钱买返来的。
两人一边闲话,一边打制家具,行动倒是快了很多。
很多人都说她来路不正,有人说是青楼出来的,又有人说她是大户人家的逃妾,不过赵松梅才不管这些,进了赵家的门,就是赵家的媳妇,再说她也不是轻易被人带坏的人,只要她肯教她,她就情愿学。
钱氏柳氏一听这话,那有不乐意的,道:“这才像话嘛,我们是一家人,哪有一家人不教,却教外人的事理。”
“嗯,很不错,这把锯子非常锋利。”
这个族兄名叫赵子生,在县城的一家铺子里从学徒做到了管事的位置,算是村里比较出息的年青人。
就揣摩着,村里谁的针线技术最好,不过传闻柳氏的绣活做得最好,但柳氏完整不在她考虑的范围以内。
赵松柏倒是好说话,直接道:“大伯跟二伯都去镇上打小工了,家里也就四叔在,不如明儿我就让老二带四叔上山,教四叔辩识药材如何?”
柳氏也忙说道:“我看外人你们都不要再教了,就只教给你四叔好了,你们这些孩子,也真是不知事,赢利的本领,竟也往别传的。”想着好几户人家都赚到钱了,这些钱本来应当是她的才对,内心就是一阵肉疼,那可都是银子啊!
“那当然,也不看看这是谁打制出来的,刘铁匠铺子出的东西,那都是实在货,今后有甚么东西要买的,都去他那边买。”赵铁柱笑道。
“你说说看啊,别人都给你甚么好处了,你竟这么不懂事,甚么都往外说,自家却瞒得紧紧的,我们家真是白养你们这么大啊,真是白眼狼啊你们!”钱氏一阵干嚎道。
待她们一走,赵松梅将院门直接给关上,内心多少不满,倒也没说甚么,实在这么多天下来,村里很多人家都已经学会辨识药草了,再教赵老四也没甚么,以赵老四这类怕刻苦的性子,教给他也发不了财,更何况山上还能有多少药草给他采的。
柳氏的小算盘打得叮当响,想着老四上山采到药草,卖来的钱,必定是不能全交给公中的,到时候他们截留一部分下来存着,他们的荷包也就能渐渐鼓起来,就算分炊也不怕了。
赵松梅买了布返来,想着自个学着做衣裳穿,农户之家,都是自个裁衣缝制,她固然不会这门技术,能够学嘛,今后家里需求缝补缀补的处所多着呢,总不能每次都去费事别人,如许既欠人情面,又很费事。
以是她在村里,也不如何跟人来往,大多时候,都是关在家里,也不出门,不过她做针线的技术,倒是极好的,本来谁也不晓得,不过她做好的针线拿出来卖钱时,别人才晓得,天然又是一顿酸话。
想想那好几家都赚了钱,自家倒是空等了好几天,再不上门,怕是连点汤都喝不着了。
本来为这事啊!赵松梅看着钱氏柳氏的模样,内心一阵不耐烦,这做长辈的,有事你就说事嘛,一来就大吼大呼的,另有点长辈的模样吗?
晓得他们比来都没有上山采药草赢利,内心都是一阵鄙夷,这么好赚的买卖,竟是就这么白白送人了,真是一群败家玩意儿。
赵松柏将mm往身后一拉,皱眉道:“大伯母来,但是有事?”对钱氏每次过来,都踢门的行动,非常不满。
赵松梅见他这么说,点了点头,内心倒是不认同,如果这么点小事还要收礼才行,那她甘愿换小我就教了,现在他们跟村里大部分人家交好,就不信没人情愿教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