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太急得戳她额头:“你这妮儿咋个拎不清哩,娘还能害你?那罗家有几十亩良田,雇了长工不说,还买了做活儿的小丫头子。你这一嫁畴昔就有人服侍,如许面子的婚事,在咱落叶村绝对算头一份。”
屋内白蕊儿将柳氏扶上床,清算起屋子来,柳氏红着眼搂着白馨儿,白馨儿抽泣道:“大姐……你骂我吧,是我没听你话,和刘金锁跑出去玩,奶她们才闯了出去。”
她想到前两日不谨慎撞到的阿谁穿儒生服的漂亮少年,一颗心都快蹦出胸口。
前两年确切有个古怪老头儿流浪到她们村,村里好些人都晓得。不过这老头压根就不会甚么厨艺,也不识字,幸亏他去岁已经病死,现在查无对症。白晓儿是怕沈掌柜去查验,才想出这么个借口。
“哎,我免得的,除了沈掌柜谁都不晓得,就连家里我都没说。”白晓儿承诺着,又提及这花椒油:“这花椒油除了凉拌,做荤菜也是极好的,您能够尝尝。”
“甚么老头儿?”沈掌柜问。
白老太眯着三角眼,想起白晓儿方才那直勾勾的眼神,内心一阵发毛。
老三固然诚恳,但是还是极看重柳氏这个媳妇儿的。
“姓岳?”沈掌柜一脸惊诧。莫非阿谁老头儿是御厨岳氏一脉的传人?怎会如许偶合?
门“砰”地关上,丁氏被挡在外头,鼻子差点撞到门板,气得拍腿。
白晓儿这两日没人来找茬,便赶着把剩下的酸笋腌出来了,还做了一大壶花椒油。
“凤儿啊,俺们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这几个贱丫头现在变得邪性了。翻年你就得出门子,那罗家不是平凡人家,若这些话传出去,对你可不是功德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