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致远有些好笑,又觉非常敬爱,想逗她,又不忍心,怕她恼羞成怒。
白晓儿看着他,无法道:“可……但是我底子没抱病呀。”
固然她自认沉着,可声音中还是带了一丝羞恼。
小豆子撅着嘴巴,在一旁对白晓儿挤眉弄眼,表示她方才做了亏蚀买卖。
王氏却笑嘻嘻地瞧着她,一脸八卦道:“别瞒嫂子了,方才可都瞧见了,那后生生得可真俊,甚么时候的事儿?”
这无疑让白晓儿更加果断了开饭店的信心。
见她如此对峙,小豆子却有点不乐意了,他委曲地说道:“晓儿姐,叔父既说了不扣,这回就算了。珍羞坊还缺你那点银子?”
他生得一副清爽脱俗的模样儿,怎地如此好管闲事。
他想了想,因而问她昨晚睡得好不好。
白晓儿松了口气。
少年后退一步,凤眼直勾勾地盯着她,轻描淡写道:“我会时不时来给你诊脉,你最好乖乖的。嗯?”
“呀,可真是个小牲口,我好吃好喝服侍了你几天,转头你晓儿娘回了就不认我了。”王氏佯怒。
白晓儿摸了摸小花毛茸茸的脑袋,将它放在窝里。
这王氏惯爱讽刺人,口风又不严,若被她晓得,很快就会传到旁人丁里。
白晓儿的脸始终红彤彤的像只小苹果,眼睛时不时四下张望,恐怕被别人瞧见,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儿。
“没有。”白晓儿斩钉截铁地点头。
再说这是家事,不能摊到台面上讲。
白晓儿立即说道:“应当的,本来就是我的错。”
白晓儿点头说道:“沈掌柜,我们在商言商,既定了条目就当照此履行,万不成例外。”
开锁前她细心瞧了瞧,走前拴在门上的那根头发丝还在。
林致远将白晓儿送到一品豆花门口,便背着竹篓分开了。
她和林致远,现在八字还没一撇呢。
林致远却淡淡一笑,俄然伸手揽过她薄弱的肩。
白晓儿忙解释:“嫂子,我是走得急了,热出来的。”
白晓儿便锁了门,出了巷子往珍羞坊走去。
听到这个数,饶是白晓儿有了心机筹办,还是非常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