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孩子都看着柳氏笑,氛围非常温馨。
“还美意义说呢,送个饭去了这么久,是不是又贪玩了?”白晓儿刮着她的小鼻子,满脸宠溺。
白蕊儿顿了顿:“好吃,太好吃了,这是我吃过最好吃的笋。”
白晓儿亦附和。
白晓儿笑,和白蕊儿一块将笋条用温开水洗净,沥干了装进沸水烫过的坛子,又撒上盐巴、生姜和辣椒末,用手搅拌均匀,最后盖上盖子。
柳氏大窘:“你这孩子打哪儿听来的浑话,这么大把年纪了还说啥都雅欠都雅的,没得让人笑话咱。”
白晓儿和白蕊儿对视一眼,内心明镜似的。
这期间,她和白蕊儿天然也干了很多事:鱼抓了两回,笋挖了一回,除了本身吃,给黄孀妇那边也送去些,黄孀妇又回了好些东西,里头竟然另有一大包红糖。
等候的日子老是冗长的。
戋戋一个大郎,就更不必说了。
白蕊儿想了想点头:“我觉着不会,姑翻了年就得出门子,奶总说没好物件压箱底儿,对不住姑。二伯母的玉镯必定要留着给姑压箱,就是爷亲身来讲,奶也不会松口。”
她拿了双没沾油的洁净筷子,夹了满满一碟子白玉普通的酸笋过来。
“大姐二姐,我返来了。”
白晓儿见目标达到,便没多说,装了碗酸笋提着去隔壁找黄孀妇。
这么一瞧,柳氏五官的标记倒显了出来,这就更果断了白晓儿要给柳氏接着保养的决计。
水开了,白蕊儿遵循叮咛,把待会要用到的砧板并菜刀等物烫过一遍,白晓儿查抄无误,两人才开端脱手。
明天黄孀妇的独子黄阿牛身上有些不好,黄孀妇便没出摊,见白晓儿来了,倒是非常欢畅。
姐妹几个好歹劝住,白晓儿晓得柳氏孝敬,便给她打防备针:“娘,咱家做酸笋的事儿可千万不能奉告爷奶。爷那边还好,奶奶必定会向咱要做酸笋的方剂。这方剂是菩萨托梦奉告的,要让旁人晓得,到时候菩萨降罪,说不定我就活不成了。”
“晓儿来了啊,你娘可好些了?”
颠末这几日经心保养,柳氏则不再整日里眩晕,身上有了力量,气色也垂垂好起来:本来干枯暗淡的面庞现在丰润了些,两颊乃至开端现出红晕。
提到儿子,黄孀妇一脸担忧,白晓儿劝道:“婶儿,阿牛弟弟懂事着呢,小儿脾胃差,存了食还得消化几天。我刚好带了碗开胃的菜来,你给他尝点子,我娘都说病中吃这个好哩。”
“多亏了婶子给的红糖每天喝着,娘好多了,估摸再过几天就能出屋了。”白晓儿说道。
还好还好,不负所望。
“十天,竟要这么久么?”白蕊儿骇怪。
柳氏吓得神采煞白,一叠声儿道:“晓儿别怕,娘不说呢,就算烂肚子里也不奉告旁人,菩萨不会见怪俺晓儿的。”
白晓儿是个灵透的孩子,一点就通。
“大姐,大姐,馨儿也要吃。”
正说着话,白馨儿回了。
白晓儿笑:“这无妨事,小孩子吃的时候在水里摆一摆就成。”
白馨儿嘟起小嘴:“馨儿没贪玩,馨儿送完饭筹办去看爷。没想爷不在,奶、姑和大伯母几个关屋里头说话,我猎奇,就蹲窗子底下听了一会儿。”
先是切作料,红艳艳的干辣椒被白晓儿切成了细末儿,生姜切成片。再来就是切笋条。
这下倒唬得不敢提了。
白馨儿歪着脑袋,细心回想:“她们起先说话很小声,听不大清,厥后姑不知咋地就恼了,大声骂起大伯母来,说家里没钱……大伯母和她们吵起来,说家里头有钱给闺女办嫁奁,没钱给大郎哥说媳妇儿,这是没天理的事儿,要找爷去说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