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悔怨。”
他四周都是风刀霜剑,一不留意便是万劫不复。
“如何会……”
白晓儿失魂落魄地跌坐在椅子上,小脸乌黑。
沈思齐急声道。
她话锋一转:“我晓得你们此中有些人想走,我能谅解,大师上有老下有小,撑起一个家也不轻易。现在开端,如果有想走的人,就到管家那边登记,我不会难堪,人为会结清,该发的赏金一个子儿也不会少。
虽说大夏商贸发财,大商富得流油,但勋贵士族流行“士农工商”之说,对商家并不如何瞧得起。
沈思齐笑得开朗:“别说这个了,我们还是谈闲事。下一步你筹算如何做?”
这也是一种成全。
沈思齐有些迷惑:“晓儿是不是想到了甚么?”
大师族只要旁支和庶子才会从商,嫡派和长房凡是走宦途或承爵。
沈思齐顿了顿:“有人说皇上想拿勋贵旧臣开刀,便格外正视年青的臣子。林致远就是那把刀。”
“这段日子我来得少,全赖诸位辛苦,一品居才有现在的成绩。我晓得大师上有老下有小,出来做事不轻易。今儿我叮咛罗账房支了两千两银子,先给你们发点赏钱。但愿你们再接再厉,同一品居一起再创佳绩。”
处理完这些事儿,白晓儿便让这些人散了,该干吗干吗去。
她生得很标致,花颜雪肤,眸色澄净,清纯又稚美。
让那些本来有些摆荡的人,心都归了位。
一千两银子,百把小我分,一人起码能得二十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