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侍郎内心一惊,道:“是……是姜氏的梯己,父亲晓得姜氏嫁奁丰富,这钱是我偷偷拿的。”
没过量久,龙谨言带着贺礼来访,进门便急声道:“林致远传闻你要考科举,这是哄人的吧?”
朱侍郎听得姜氏的话,沉着脸不吭声。
朱侍郎收银子的事被朱贵妃奉告七皇子,七皇子与汪如笙道:“此次便罢了,等科举一过还是得将娘舅从那位置上换下来。留在那边,迟早要惹出祸来。”
龙谨言撇嘴:“如何用不着?本年的科考是朱侍郎主持,你不是治好了他们家老头子的病,干脆你找上门去,让他将考题给你,到时候考个状元,也好气死汪如笙那小白脸,看他还敢惦记你的女人。”
侯府子嗣希少,三房只要两个孙儿两个孙女,凝烟怀了本身的骨肉,不管男女,此后算是有靠了。
林致远笑了笑,转开话题:“谨言,先不说这个。我传闻你那新姨娘已经进门了,这段日子过得可好?”
凝烟哭哭啼啼往朱侍郎身后躲:“老爷快救救妾身,姐姐这是把妾身往死里打呀。”
她指甲尖尖,专挑凝烟脸上脖子动手,凝烟疼不过,用力推开姜氏。
白晓儿清声唤她,林致远蓦地转头,视野和她对上。
凝烟娇滴滴地点了点头,姜氏却蓦地冲上来,扯过凝烟扯,大嘴巴子就掴了上去。
林致远道:“日子你们挑,缺银子就找闵豫支取。”
这件事不知怎地传得全部都城都晓得了,老夫人和陈氏提及这事时,忍不住感慨:“当初她和朱氏联起手来害我这老婆子,现在却轮到她的孩子抵罪,真是冤孽啊。”
龙谨言听他这么一说,眼睛顿时一亮:“林致远,你是不是能弄到考题啊?”
姜氏最后被人抬回侯府,孩子终究没有保住。
这东珠一颗尚且难寻,龙谨言脱手就是一匣子,公然财大气粗。